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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个子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搓衣板,说道:

    “外面没人,走吧,我们可以出去了。”

    说着,他率先走出电梯,其他人也依次跟着。

    果然,外面啥也没有。

    我开口道:

    “艹,瞎叫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大个子男人神色平稳,不苟言笑,说道:

    “《孙子兵法》曰:‘不战而屈人之兵’。我刚才是先震慑一下潜在的危险,让他不敢轻易的靠近我们。”

    这时,朱曼婷忽然喊道:

    “血,流血了!”

    我回头看去,只见谢顶中年男人正捂着自己的大拇指,说道:

    “快帮我从包里拿出纱布。”

    朱曼婷和花卷看到从中年男人指尖漏出去的血,都不敢靠近。

    只有花姐主动上去,帮着谢顶男人包扎。

    我回想起来,刚才大个子男人在开门瞬间发出一声爆喝时,谢顶男人正好在用他的手指摸刀刃,结果……唉……都是人才呀。

    哎?不对呀,他们人呢?

    我忽然发现刚刚下来的只有我们几个,另一部电梯里的人呢?

    他们不是比我们先下来的吗?

    我看向周围,除了昏暗的灯光,只有我们这同一部电梯下来的6个人。

    我问道:

    “其他人呢?他们去哪了?”

    花姐回道:

    “也许没等我们,下来就先去车库了。我们也别耽误时间了,走吧。”

    她帮谢顶男人包扎好手上的伤口,便率先去推地下车库与负一层之间的玻璃门。

    “怎么回事?推不动!”

    我看她很吃力,便也过去帮忙,但发现完全推不动。

    我蹲下身体仔细检查,原来门被冻住了。

    这时,大个子男人过来,一掌击向门框,冰碴被震的飞起,他在轻轻一推,门开了。

    好吧,如果我现在是27岁的周晓阳身体,应该也可以。

    我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跟着几人走进地下停车场。

    我原本以为地下应该会没有那么冷,但事实并非如此,我拿出随身带的小温度计一看。

    他大爷的,零下25度!

    这与我家里的温度相差五十多度,怪不得门都被冻住了。

    等下!不对呀!

    我回头看向之前出来的玻璃门。

    之前那部电梯里的人,他们不是比我们先下来的吗,这么快这门就又被冻住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发现,但我没有声张,紧跟在几人后面。

    花姐说道:

    “这里灯光很暗,我们就6个人,一起走,一定不要走散了。这里年龄最小的是花卷,我们先陪她去车里拿东西。”

    在场的人都赞成她的说法,毕竟一起下来就是为了搭伴,以防自己独自面对凶手。

    花姐显然已经成为了这个临时团队的负责人。

    这位置我可不和她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只是下来拿女漫画家的笔记本电脑的。

    完事了就赶紧回去,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花卷?花卷?她人呢?谁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