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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怕她的样子被人耻笑,二是她的这病还会传染,那些丫鬟奴才们,都恨不得离她有多远就有多远。

    从她得了这怪病之后,她就再也不能陪着他去游湖,赏花,爬山,再也不能对月吟诗,不能看庙会上那五彩琉璃的花灯。

    他知晓她心中的苦楚,所以他放纵她的行为,无论她做的有多过分,他都原谅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要掌百里秋荻手的时候,本以为她会辩解的,至少会说那碗药里被吐了口水。

    而他亦帮柔儿找好了台阶,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不辩解,不说话,只是沉默得看着他搂着柔儿离开。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这个小女子,将他的心思看穿了吗?

    知道他早已在门外,知道他早已知晓里面发生的事情,所以她觉得辩解,反抗只是徒劳?

    徐贞想了一会儿,便说:“三小姐什么也没说,只将手伸出来让奴才打,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就是不哭,也不吭一声。”

    不哭,不吭一声?

    容非墨好想知道这是为何,他真的很好奇这个女子,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故事?才能让她如今做得这么不卑不亢。

    “去让池水墨给她伤口重新包扎吧,以后碰到类似的事情,下手就轻点儿,只要柔儿不晓得就行!”容非墨说,拍了拍手上残留的鱼食,口气浅淡,却带着一丝惆怅。

    百里秋荻裹着被子,匍匐得下了床,想要从衣柜里找些衣物穿上,但是这屋子好似是新收拾出来的一样,柜子里什么也没有,梳妆台上亦只有一面镜子和一把梳子便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