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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不用解释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了。

    留着胡老师呆立在原地,乔言洛领着向月回去了。

    打车到小区门口,在下车后往小区里面走的时候,向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面的看着乔言洛格外的认真,"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解围,下次你不要帮我了。我这个年纪也该交男朋友了。"

    "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乔言洛散漫中又带着认真。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刚才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向月定眼看他一样不敢置信,随即讶然消散换上打趣的笑容,"我知道你又在捉弄我,我跟你说过了,我这人开不起玩笑,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看着发呆没反应过来的向月,乔言洛好心情的眼底噙着笑意,"还在回味呢?"

    她收起手掌,扬声说着"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是我弟弟,你答应过我不再捉弄我的。你知不知道,接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是你不知道罢了。"他冷笑眸底闪过一丝受伤,舔舐着被打的那边脸。

    看着他的眼神,她忽地不知道怎么了心底一怔,随即态度软了几分,"如果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那就更不能这样了,我是你姐姐,这辈子我只会是你姐姐。"

    "你喜欢我喊你姐姐,那我叫你一辈子姐姐。"

    向月冷着脸,声线清冷,"我不喜欢叫姐姐弟弟这种调调,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你也收起你那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嘴脸。我开不起玩笑,你哪句真哪句假,我分不清。你再这样,就从我这里搬出去。"

    "姐姐,爸妈让你照顾好我的,没有完成他们交代的,你是不会狠心把我赶出去的。"他掐到了她的七寸。

    乔家人都对向月这么好,当然她也要真心对他们,能做一点让楠歆和乔慕北高兴的事,她求这不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乔言洛看着她生气,嘴角笑意加浓,"你都说我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了,怎么会猜不到我想怎样呢?我现在对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档子事还不明白,找姐姐主要不是为了补习而是要教会我那个方面的事。"

    他说的够隐晦,但是谁都能听懂。自然向月也听得懂,脸颊爬上羞红,"你找错人了,我也不会。"

    "那正好,我们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乔言洛很浅笑,那笑魅惑人心。

    "你..."她气得哑然。

    打也不行,骂也不行,讲道理更不行,向月被气的哭了,跑回屋就把门关上,连饭都不做了。

    乔言洛追上在门口唤着她,"别哭了。"

    看她哭着这么伤心,他也不好受。

    搬来这里住他没有她房间的钥匙,想进去看一眼都不行,试了一几遍门被反锁了,根本就打不开。

    向月不打算回他的话,就呆着房间里,哭泪了就睡觉了。

    她二十多岁的人被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给调?戏的哭了,面对他,她根本就没法子。

    乔言洛也不知道怎么哄她,把她弄生气好像他挺有本事的,不用想随口说一句就能让她,但是想要哄她高兴,他想不到法子。

    知道她喜欢吃奶黄包,特地跑去买一份,回来又站在她的门口,"我帮你买了奶黄包,你晚饭还没吃,多少吃点。"

    任由他说的口干,里面的人就是一个声也不出。

    乔言洛把手里的奶黄包放门口了,"我把奶黄包放在你门口了,如果你想要吃,就开门拿一下。"

    一般这个法子对生气的米儿屡试不爽,所以他把这法子现在用在向月身上。

    站在门侧躲着,等着她开门,结果许久,没有回应。

    时间越来越晚,都过了吃完饭的时间,他也饿了。可是奶黄包是买给豆豆的,他就自己跑去厨房,自食其力,翻找着冰箱里有什么好吃的,他拿出来,挑的是做法简单的...挂面。

    等他吃完了,向月那房间门还是关紧紧的没搭理他。

    他洗漱完毕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来,向月的门还是没有打开。他不知道她这是要生他起多久,门前的奶黄包也没吃。

    乔言洛此时此刻心底浮上浓浓的挫败感,"我去上学了。"

    只要他走了,她应该会自己出来吃饭,上课去的。

    没谈过恋爱,哄女生都不知道怎么哄,打电话回家问他老妈,那也不是他的作风。

    走神中上完一上午的课,中午吃饭,他主动去找了班里的一个女生。

    "徐冉,你们女生都喜欢男生送什么样的礼物,收到什么样的礼物才会心情好?"乔言洛放低声音,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