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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有血,有血!你受伤了!医务兵!医务兵去哪了?医,,,呜。。。”

    “哎呀,你别喊了!我就是蹭破点皮,你这喊的跟我要断气了似得。

    喏,我这有创可贴,你帮我粘上就行!”

    徐途嗷的一嗓子把程轶气得直跺脚,她踮起脚尖一只手捂住了徐途的嘴,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挥舞着一个创可贴。

    “创可贴?这,,,行吗?”徐途接过创可贴后把脸凑到程轶面前。

    他在仔细观察她的伤口。

    “行,怎么不行。。。哎,呆子你干嘛?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

    你疯啦?这大白天的,你就是想要,,,,也不能。。。”

    徐途一个公主抱直接将程轶抱了起来。

    后者直接慌了,只是她还没说完,屁股已经着地了。

    回头一看,后面是直升机的机舱,徐途将她放到了直升机登舱口的踏板上。

    “金刚轶,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坐在这里我才能帮你好好贴这玩意啊。”

    看着徐途手里摇晃着的创可贴,程轶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能说什么,她刚沸腾起来的心瞬间凉了,瞥了徐途一眼,程轶扭头看向另一边。

    十几秒后,一股异样从耳朵传来。

    徐途的手温柔地在她耳朵上磨蹭着,“你这耳廓里都是血污,我得一点一点给你蹭掉。

    话说这口子挺长的,会不会感染?我觉得我还是找医务兵弄点碘酒什么的给你擦上吧?

    咦?我弄疼你了吗?我很轻很轻的,你耳朵怎么红了?

    卧槽,不行,都发烫了,绝逼感染了。。。”

    徐途扔下程轶跑了出去,他去找医务兵去了。

    这会的徐途根本不知道,程轶跟很多女人一样,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十分钟后,在徐途的亲自指挥下,女军医终于完成了一个“大手术”。

    看着被包成粽子的耳朵,女军医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下好了,应该没问题了,咱们龙国人不比土生土长的非洲人。

    他们哪哪都跟驴似得,这,,,没法比。。。”

    徐途说完看向程轶那个粽子般的耳朵,他强忍着没有去拨弄它玩耍。

    “呆子,你有镜子吗?我想看看你把我包成啥样了。”

    “没有!我堂堂一三军总司令,随身带那玩意干什么?”

    徐途挨着程轶坐了下来,他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二人就这么依靠着看着眼前硝烟味还未散尽的战场。

    夕阳西下,红彤彤的阳光让周围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虚幻。。。

    “我要是跟我哥说,我们现在正坐在武装直升机上看日落,我哥一定会说我脑袋让门挤了。”

    程轶最先打破沉默。

    “你哥是挺奇葩的,我现在还记得他把我当肉沙包练了整整大半年!”

    “知足吧,我哥可是散打冠军,他收费很贵的。”

    “嗯,所以啊,他那会馆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

    徐途在程云龙的散打会馆待了很长时间,他知道程云龙的生意并不好。

    那货在擂台上大杀四方,在商业圈却快苟成裹脚老太太了。

    想到这,徐途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金刚芭比,你说我让咱哥来非洲怎么样?”

    “来这干嘛?给你当保镖啊?你给他多钱他都不干!”程轶最了解她哥了,她没有骗徐途。

    “当什么保镖,当格斗教练怎么样?就换换沙包,以前练我自己,现在练他们!”

    徐途指着不远处正在打扫战场的雇佣兵说道。

    “他们?多少人?我看这里也没多少人啊。”

    程轶张望了一下。

    这里确实没有多少人,这里是山坡的北面,徐途的中路突击群都在山坡南面待命呢。

    那里的装甲车,真正的一眼看不到边。。。

    “这,,,这就一个重装旅,万八千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