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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风山仲夏的夜晚仍然带着点凉意,朦胧德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是一片黑色,黑暗之中透露出一片深蓝,一直伸展向无边德远处。

    晨风悄悄地打开卧室的窗户,蹑手蹑脚地爬了出去。见到旁边蓝老头的窗户已经关闭,并传出绵绵悠长的打鼾声。再看蓝蓝的房间,窗户紧闭,昏暗的灯光从窗户传出,微微飘摆,仿佛在影射着屋内主人的心事。

    蓝蓝此时坐在床边,回忆着傍晚给晨风抹身的时候,一时嘴角往上翘,一时双手捂脸,下一刻又懊悔地皱着眉头。随后又自言自语轻声道:“我是不是不该拒绝他,万一他不习惯,睡不好怎么办。”

    想着羞人的事,蓝蓝一头栽到被子上,好像这样就能减少她内心的羞涩。

    听到蓝蓝房间传出微小的动静声,晨风精神大震,乐开了花,“今晚有戏,呵呵。”

    晨风轻轻地走到蓝蓝窗前,敲了敲窗门。

    “谁?”蓝蓝听到窗户敲击声反应过来,声线明显带着害怕的抖音。

    “是我,晨风。”晨风压低声线,小声地回应。要是吵醒蓝老头,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听到是晨风,蓝蓝又惊又喜,眉头舒展,眼含笑意地站起来去开窗。就在打开窗户的瞬间,蓝蓝又变成满脸倦意,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蓝蓝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大晚上还不睡觉?”

    “我屁股痛得睡不着,在外面散步,我带了些药,你来帮我上药吧。”晨风一副正人君子的语气,边说边爬进了蓝蓝的卧室。

    蓝蓝扶了一把晨风,既害怕又期待着什么一样,心里踌躇矛盾,像打翻了五味瓶,不过现在是甜味占居了主位。

    晨风迅速地把药品递给了蓝蓝,然后自顾自往蓝蓝的床边走,边走边脱衣服。

    “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蓝蓝又羞又急,追在晨风后面。

    蓝蓝刚捡起地上的外套,晨风已经把全身衣服**了,最令人羞耻德是,晨风把已经形成规模的木棍火力全开地指着蓝蓝。

    蓝蓝的脸已羞愤得排红,瞬间便从耳根,连脖子,再传遍全身。逃不掉的蓝蓝又当得起了鸵鸟,双手捂着脸,一切便看不到,就不用面对晨风了吧。

    事实上,蓝蓝太傻太天真了,作为老狼的晨风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呢!

    晨风谆谆诱导道:“我真的很痛,要是不痛的话,就不会这么晚来找你了。要不我转过身来,你帮我涂完药我就走,行不行。”

    “不行,你快走,不然我叫爷爷过来了。”

    “你叫啊,你不帮我涂我就不走了,今晚就在这里睡觉了。”晨风耍起了无赖,直接趴在床上。

    “我求你走,行不行。”蓝蓝越说语气也软,连她都觉得自己没有底气了。

    “不行!”

    蓝蓝服软了,期期艾艾道:“那你起来,转过身,不许乱动!涂完就走,可不可以,你不答应我就不涂!”

    晨风立即爬起来,脸上欣喜若狂,但强装镇定,澹澹地道:“我答应你,说道做到,我已经背着你了,可以涂药了。哎呀,好痛。”

    蓝蓝听到晨风的动静,松开手指,见晨风正的转过了身,就松了一口气。此刻的她已经满面桃红,春情荡然,若是被晨风现在见到,肯定会把她压上床的。

    打开药瓶,蓝蓝小心翼翼地把药水倒在毛巾上,再颤抖着涂抹在晨风的屁股上,可能是太紧张或者晨风不停地叫痛的原因,滴在地上的药水比涂在晨风屁股的还多。

    倒了大半瓶药水后终于涂完了,蓝蓝正要收拾东西赶走晨风,晨风突然抓着蓝蓝的手放在他的棍子上,蓝蓝也鬼使神差的没反抗。后来,蓝蓝守住了最后的底线,一番激情……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阳光如一层朦胧的白纱,若有若无,树上的小鸟已经在叽叽喳喳的蹦来蹦去,仿佛接岗昨晚屋内愉悦声。

    晨风哼着不符合这个时代审美的小调到了合义堂。此时的合义堂早就挤满了人,晨风的进来自然引起了大众的注目,不过大家也习以为常了,也没有打扰晨风的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