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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照在身上真的好舒服,远处几个小孩正在追赶着彩色的气球,玩闹声一片,仿佛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游乐园里的大草场。看着那些人,木瑾儿仿佛觉得自己仍旧是一缕幽魂。兜里的那个玉簪子,随着走动一坠一坠的。只有它,证明着那并非是一场梦。

    没有那个人的味道,没有那个人的孩子,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凭空的想象。她拿着簪子有些发呆,也不知道七夜现在怎么样了。似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她又再次的舒了口气,渐渐有了血色的笑脸微微扬起,闭上眼睛,感受着大自然所给予的一点温暖。可是那阳光可以从薄薄的眼皮射入,使眼前变得橙红,可是却怎么也射不到心底的任何角落。这里也好,那里也罢,想要一份真情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喘息声响在耳边,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见到她的时候,似乎送了口气,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宠溺的笑容,金灿灿的头发在阳关下晕染,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忘记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好像是因为小河的一份礼物,他发了大脾气,她有些委屈的跑了。当他寻着自己的时候,那份担心显露无疑。还以为他要大发雷霆,却是被他抱得紧紧的,紧的有点无法呼吸。那天的天气似乎也很明媚,只不过不同的是,心里的那份幸福与甜蜜,早已不复存在。

    他也坐在了她的身边,微扬起头,感受着清风与暖阳。其实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却并没有人开口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良久,木瑾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你知道蓝凤国吗?”

    “什么?”

    “你知道有一个皇帝,叫凤楚琅吗?”

    “”薛邵佳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却仍旧认真的听着。

    “还有个邪魅的魔教教主,最讨喜的是一只神兽兔子”

    “你说咱们的世界是不是多次元的?我们看不到他们,他们可以看到我们吗?哦,不对,是看不到的,也或许我们谁都看不见谁,也或许,不存在的是我们,亦或是他们。谁才是故事,谁才是故事中的人?亦或是,我们全部都是故事”

    薛邵佳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只是感慨道:“那写故事的人一定费尽了心机,否则为何我们的人生这般错综,这般想要解脱却又无法摆脱缠困真希望故事早些结束,也或许我们连祈祷的权力都没有,只有默默地承受”(竹子捂脸中ing,你们这是在抱怨哪个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