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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涣涣。”月翩翩没有想到南琉涣会将自己就这么推出来,正要回去,便被流煵点住穴道,试图强行冲破穴道,只可惜内力不够深厚无果。

    南琉涣和月影城在密室里打了起来,密室的门突然间合上,伴随着巨大的声响。

    “涣涣,流青,快给我解开穴道,涣涣跟四皇兄都在里面。”

    密室石壁厚实,里面什么动静都听不到,月翩翩反而一颗心吊在嗓子眼。

    流青流煵二人杀出了一条路,将月翩翩护在中间强行拉了出去,才解开她的穴道。

    月翩翩刚解开穴道便又要冲进去,流青流煵见状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双双拽住月翩翩,月翩翩更是挣扎着要甩开那二人,直到筋疲力尽。

    “本郡主命令你们放开我!”她不敢想里面会发生什么,会有怎样的结果。

    她不要她的涣涣受一点伤害。

    同样,即使四皇兄犯了错,他始终是四皇兄,他罪不至死。

    “对不起,郡主,我们只听令于公子。”最终流青还是决定点了月翩翩的穴道,将她安坐在树下。

    月翩翩这才明白自己这个郡主有多失败,只知道跟后宫的嫔妃大呼小叫,只知道对那些怕自己的人颐指气使,仗着皇叔的宠爱张扬跋扈。

    “你放心吧,公子虽然旧伤一直未好,收拾你四皇兄还是没问题的。”流煵一边给自己包扎,一边嘴里不迭说道,原本是好意安慰,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又嘴快说错话了,收到流青传递过来的眼神立刻扇了自己一嘴巴。

    “那我四皇兄不是死定了?还有涣涣怎么会有旧伤啊?”果然流煵的话是不能听的,月翩翩心中更加焦躁,他们谁输了都不是她希望的。

    月翩翩脑子一团乱,从知道月影城是风夏的劫走者开始,她隐隐觉得自己已被卷入这场争斗。

    “公子的旧伤是......”流青正要娓娓道来。

    前方突然砰地炸开,那坚实的铜墙铁壁瞬间裂的粉碎,烟尘四下卷起,一直弥漫到天际。

    银色的气流与紫色的气流交汇,相撞,又是一声巨响,两股气流双双弹开然后散去。

    然后就是一阵可怕的寂静,眼前的废墟没有一丝生气。

    “怎么会这样?”月翩翩瞬间泪水喷涌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

    心仿佛被地狱的魔爪揪住,揉碎,疼痛的无法呼吸。

    她的涣涣,她的四皇兄...

    “流青,我们公子不会真......”

    流青这下也不能怪流煵说话不会看脸色了,因为就连他也说不准。

    刚刚那两道气流,是公子顶着伤硬拼那阴邪至极的血巫掌的,结果显而易见是平手,但是是哪种平手就不好说了。

    可能两个人都.......

    “你还不快给本郡主解开穴道!”月翩翩大声吼道,即使知道她这么发泄也没什么用,这怪不得任何人,她的郡主脾气一上来就谁也拦不住。

    “是!”

    流煵躲在流青身后怕被这位郡主的怒火烧到,反倒是流青老实,听月翩翩那么一吼也不敢违抗。

    面前的钧涵郡主早就哭的脸都花了,他也忍不住心中为之颤抖着。

    穴道一解开,月翩翩就跌跌撞撞跑向那堆废墟,流青流煵二人也只管颓丧的坐在地上,并不阻止月翩翩。

    “涣涣......”月翩翩哽咽着跪在废墟里,一处处的扒开看。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家涣涣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的......还有她的四皇兄,祸害遗千年,像他这种大坏蛋死这么早是不可能的。

    虽是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每扒到一个尸体,月翩翩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是她所害怕看到的。

    但是当那具尸体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时,她又庆幸。

    那些尸体或死或面目全非,她都不害怕,她只想找到她的涣涣,还有四皇兄。

    “涣涣,你别死,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保证。”月翩翩一刻也不停的在废墟里翻捣着,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便用手去揉,手上的泥巴全都沾在脸上,就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猫,呜呜啼哭。

    “你在干什么?”

    头顶突然传来熟悉的清冷的声音,月翩翩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止住哭声,提着心慢慢抬头,生怕是错觉。

    是那张熟悉的俊颜,孤高地仿佛与尘世隔离,此时他的身上却因为打斗而布满尘泥。

    “涣涣。”月翩翩的眼泪没有收住反而奔涌而出,立刻扑入南琉涣怀中,紧紧抱住,像个孩子一般埋在他的胸口哭泣,“太好了涣涣,我还以为,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