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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湖山庄忠勇候府的一个小跨院之内,哥舒猛在秦烈的陪同下见到了太古道人郝大通,通过观看水晶球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原忠和唐彪主仆两个之前跟他说了假话。

    郝大通听过哥舒猛的解释后心中暗自夸赞,为了考验哥舒猛,他又拿出了一个水晶球让哥舒猛观看,并要他和之前看过水晶球做一个比较。

    哥舒猛本就是一个聪慧之人,他从郝大通不寻常的举动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也就没有犹豫,让应平学打开水晶球就仔细的看了起来。

    水晶球内记录的是一个少年人成为言煞前后的场景,哥舒猛认认真真的看了三遍,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在他想要放弃之时,想起了郝大通给他水晶球时说的话,便让应平学将之前忠勇侯府的水晶球重新打开,一边看一边与比较着,当看到第二遍时,哥舒猛大喊了一声:“不对,事情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听到哥舒猛的叫喊声,郝大通仍然是闭着眼问道:“都尉大人,哪里不对了?”

    “两个人的眼神和举止不对,少年人在成为言煞后显得很真实,而唐园在成为言煞后显得很生硬,好像提线木偶一般,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在哥舒猛解释过后,郝大通睁开双眼站了起来,两眼闪烁着精光看着哥舒猛说道:“不错,孺子可教也,都尉大人看的很仔细,比贫道预算的时间短了许多。唐园成为言煞这件事还需要商讨,不能直接定罪,这就需要大人去查明真相了,如果有需要贫道的地方,大人请尽管开口。”

    “多谢真人,哥舒猛感激不尽。时间也不早了,我二人就不打扰真人休息了,告辞。”

    “慢走,不送。”

    哥舒猛和秦烈两个辞别郝大通,离开小跨院之后并没有直接下山,而是往唐河居住的宅院走去,在路上秦烈就小声的问:“猛子,那唐园的事情真有问题?”

    “嗯,是有些蹊跷,唐园成为言煞的原因需要查清楚,现在还不能凭唐家的一面之词给唐园定罪。”

    “那你还不下山去找人去问个清楚,去唐河那里干什么?”

    “找人打听唐园和司马义的下落。”

    “唐河知道?他在灵堂呢,你去他家干啥?”

    “唐河我不确定,但是有人一定知道。”

    “谁啊?”

    “你咋那么多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哥舒猛和秦烈两个就来到了唐河居住的小院子,看门的老头正在院门口扫地,看他是认识哥舒猛和秦烈的,便急忙扔下手中扫把迎了上去。

    “小的见过秦将军和哥舒大人,我们家少爷不在,您二位若有事请到灵堂去找吧。”

    “我们不找他,老马可在?”

    “啊,他在后院种花呢,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

    “不用,你忙吧,我认识路。”

    “是,二位请自便。”

    看门的老头把哥舒猛和秦烈请到家中后,重新回到门前继续扫地,可扫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对,就放好扫把去找唐河去了。

    熟门熟路的哥舒猛带着秦烈来到后院之后,就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老头拿着一个小铲子在花圃里面种花,便喊了一声:“老马,近来可好啊?”

    再看种花的青衣老头扔下手中小铲子就跑了过来,上前一把就将哥舒猛给拽住了:“哎哟,我的祖宗诶,您可算是来了,赶紧把我带走吧,我可真不想再待下去了。”

    “行啦,别装可怜了,今天来就是要带你回去的。对了,你儿子呢?”

    “谁知道那小兔崽子跑哪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了。”

    扑哧一声,跟在哥舒猛身后的秦烈听到老头的话之后笑了,那老头一见有人嘲笑他,眼睛一瞪说道:“你谁啊?干嘛笑我?我说的错了吗?”

    秦烈见对方和自己说话,这才上前仔细打量,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感,只见眼前的青衣老头胖乎乎的跟富家翁一样,慈眉善目满面红光,一头银发晶莹剔透闪着亮光,颌下一撮山羊胡,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让人心生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