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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和女同学打成一团,还是不会和男同学太亲近。她们经常上着自习就笑出猪叫,上体育课的时候抱着篮球满操场跑,大家一起玩不运球、经常打出足球比分的篮球比赛。

    虽然并没有像奶奶期望的那样做个笑不露齿谨言慎行的大家闺秀,但也没像她害怕的那样伤风败俗不知自爱。

    年轻人永远绕不开早恋这个话题,虽然老师们用尽各种手段来螳臂当车,但是强权显然阻止不了他们对忠贞不渝的爱情的追求,更给他们造成爱情来之不易我们更要珍惜的错觉,并无什么实质作用。

    小白周围有好几个小伙伴都做起了地下党,每天晚上熄灯以后偷偷摸摸出去你侬我侬,干柴烈火,她的一个好朋友不幸怀孕了。

    小白看着她谁都不敢通知,偷偷的做完打胎手术,还要坚持上学,脸色苍白的样子就心疼,小白不敢置信的问她:“你太傻了,怎么这么乱来?玩玩就算了,干什么这么认真。”

    她低着头说:“我现在也后悔。你不懂,当时就是忍不住。”后来他们也没在一起,每次想到她苍白的脸小白就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小白一辈子都不想懂这些东西,真是不公平,两个人的错,为什么都要一个人承担?男人死了吗?

    有个男生给小白写了情书,那个男生学习不错,斯斯文文的,小白不想谈恋爱,没看就把信丢到了垃圾桶里。

    宿舍里有好事的同学把信从垃圾桶拿出来,声情并茂地当众朗读,把那个男生当笑话看。

    小白觉得这样不对,她可以拒绝他,但她不能这样羞辱他,于是小白给他回了一封信,发出了她人生第一张好人卡。

    小白不想让他在高考这个人生关键节点受到什么刺激,就没在信里断然拒绝,委婉的告诉他,“你很好,只是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只想好好学习。”

    后来乔乔听小白说起这件事,她一脸大聪明的样子,“你这样做不对,拒绝别人一定要把话说绝,不要给别人留任何希望。”

    她又狐疑地说:“你是故意吊着这个男生做备胎的吧?”

    “作死的小东西,”小白把她摁在床上,骑着她一顿打,“做你娘的备胎,你是又皮紧了吧,老子给你松一松。”啪啪一顿屁股打的乔乔连声告错求饶(乔乔当时九十多斤,小白一百一十多斤,乔乔被压的气若游丝,再不投降就投胎了)。

    果然如乔乔所料,这样虽然没耽误那个男生学习,但显然也没把他感情的小火苗彻底扑灭。后来他还来学校找小白,看到小白和乔乔在一起了才彻底死心。

    小白高考考的很不错,小白报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医科大学。

    小白虽然大大咧咧,但她是有心的,她看到白妈一直受病痛折磨,便一直想学医,哪怕没有什么作用,只要能更好的照顾白妈就心满意足了。

    小白一直这么无欲无求的单着,一直到大二这年的五一前夕。

    对于这些小长假,小白并不如何期待,长假她会去找妈妈玩,不放假有同学陪自己玩,唯独这小长假,大多时候是剩自己姐一个孤零零的瞎溜达。

    小白还没想好怎么消磨这五一七天乐,想回家又不想听奶奶念经,不回家又不知道这七天怎么耍,自己孤身逛七天,多少得有点大病才能干出这事儿。

    正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时候,静静捅了捅她,神神秘秘说:“看你这么无聊的,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呗?我男朋友有一个哥们,英俊潇洒,家里有钱,关键是人品特别好,现代版的谦谦君子!他说一般女的人家看不上,一直宁缺毋滥,不如你收了吧?现在这社会,有钱的多的是,人品好的可不多,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和你还是老乡,是不是猿粪?正好假期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