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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夕颜背着背篓回家,看到院子门开着,屋里门也开了。

    院子里没人,张夕颜放下背篓,准备进屋里看,是谁回来了。

    才走几步,张云英就端着一个笸箩出来,上面放着菜干。

    这天色还早着,不到做晚饭时间。张夕颜问道,“大姐,你怎回来这么早?”

    张云英一眼就看到张夕颜额上那个大红的肿包,她关心问道,“妹,你额头怎么肿起来了?”

    额头还有痛感,张夕颜不敢碰,只含糊道,“碰到石头了。”

    张云英并没细想,说,“你这太不小心了。”

    她自以为说道,“我也有过几次。在水中走着,突然脚一滑,就往水里栽进去,喝几口水,吐出来就得。”

    “就怕碰到石头,把脑袋给砸了。这可疼了!”

    看一眼背篓里的河蚌,张云英问道,“你今晚要炒河蚌吃。”

    张夕颜并不打算解释清楚,额上肿包的来因。既然张云英误解了,那就算了呢

    她说,“我上山找到一些木耳,准备今晚做凉拌菜吃。这河蚌,养一晚上去泥沙,明天再炒来吃。”

    听到张夕颜说要吃鲜木耳,张云英被吓得脸色都变了。

    她和人解释道,“这鲜木耳,可不能吃,会中毒,吃死人的。这得晒干了,再泡开,炒来吃。”

    “这不能直接吃的吗?”

    对鲜木耳不能直接食用,张夕颜是真的不知道。上一世去市场买木耳,可不是也有这种鲜木耳卖。

    不过,她都是泡的干木耳吃。这湿木耳,只在市场见过。

    而泡过夜的木耳,有毒,这个她倒是清楚。

    这木耳,张夕颜可是捡了不少回来,起码得有三四斤。

    张夕颜问,“那,这木耳就这样晒吗?还需要做别的什么吗?”

    张云英拿一个木盆走过去,把背篓里的河蚌,拿起放进木盆。

    她说,“就这样晒就行了。太阳好的话,三四天就干了。”

    张夕颜帮着一起把河蚌放进木盆,拿完了,就把下面的木耳拿出来,放在笸箩里。

    这木耳沾了水,也沾上了河蚌的腥味和泥。要就这么直接晒,张夕颜是挺嫌弃的。

    她说,“这木耳得洗干净泥沙才行,要不晒干,可多泥沙了。”

    张云英倒是不讲究,按照老一辈的做法,“不用洗,就这么晒就行了。晒干后泡开,多洗几遍,泥沙就没了。”

    眼看张云英就要拿木耳去晒,过不了心里那一道洁癖的张夕颜,还是拦了下来。

    “还是洗一下的好。这沾了腥味,要不洗干净,晒干可就有一股腥臭味,这味道就不好吃了。”

    张云英想说不回,可见张夕颜伸手过来拿,也就犹豫一下,就把笸箩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