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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承宗党的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问韩忠良和阮大铖道:“是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吴忠良道:“我没什么再问的了”

    阮大铖觉的来一趟不易、不问一句太亏,于是问道:“郝大人为何要为魏忠是送行,”

    郝仁道:“在八王造反时魏忠贤派人保护了我的家人,我为他送行只是为了感谢他的仁义之情,并无它意。”

    阮大铖又道:那这魏忠贤为什么要保护你的家人”

    郝仁道:“这一点你得去问魏忠贤,郝仁实在不知为什么他会对我这么好,”

    阮大铖道:我看你们是一党的,所以他才这样,这一点你不承认怕是说不过去吧!”

    郝仁道:“我若同他一党怎么会到北大营逼死我的好兄长柳庆荷:最后终将皇上迎驾回宫,我到是感觉你与那魏忠贤关系密切、像是同党、那东林党都与魏忠贤不交好,唯独只有你事事仰仗魏忠贤、魏忠贤也多次为你加官,你能说你不是他的爪牙吗?能说不是阉党吗?”

    阮大铖被顶了回去,于是活锋一转到道:“其实郝大人你也不必太在意自己是阉党,当时满朝文武都依附魏忠贤,你成为阉党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成为阉党不可怕,只要你主动交待问题,向皇上检讨自己的罪行、皇上是会原谅你的”

    郝仁道:“郝仁是郝仁,不是你阮大铖,不在乎是不是阉党。你阮大铖可以不在乎,我郝仁还是要在乎的,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做小人,朝三暮四的攀俯权势”

    阮大铺有些恼了道:“郝仁不要以为你凭一付伶牙利口便可逃的过你是阉觉制裁,你的状元是怎么得来的,要不是魏忠贤你能考中状元吗:你早以同魏忠贤达成了约定门生,就这一点就可定你为阉党,你不要再狡辩了,还是认了吧!”

    郝仁道:“我郝仁的状元是自己考来的,是皇上亲点的,当时满朝大臣也都认同我郝仁做状元,当时你也应该在场吧!现在你居然要诬陷我和魏忠贤是约定门生,你也是东林党人,这东林党怎么能出你这样一个败类,魏忠贤得势这七年来你可没少往厚德堂送礼,现在魏忠贤倒了台你便又成了魏忠贤的敌人,你这戚戚小人不配和我郝仁说话,你还是不要再问了,你若再问我郝仁也是无可奉告、”

    阮大铖气的吼起来道:“郝仁,你要知道我可是皇上派来的主审,你不配合也就是对皇上不敬。”

    郝仁闭上双目不在理他,阮大铖见他不自己也没了办法,孙承宗见院大铖也不再问便道:“郝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我是说你能用什么证明你不是阉党,证明你当时确实不知魏忠贤与八王勾接之事,你要知道现在文远阁一再咬定你同魏忠贤商议过立八王为帝之事,说你去北大营接皇上是先皇的命令,如果不是先皇令你前去北大营接皇上,你是认同魏忠贤相立八王称帝的,”

    郝仁道:“孙大人你明知这齐高杰与我郝仁有仇,他陷害我是为了报仇,为什么还要为他说话,难到你要为虎作猖吗?”

    孙承宗被顶了回去于是道:“郝大人,你现在无法证明这些就只能暂时在这里待着。在这其间我还的继续调查此案,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郝仁道:“郝仁食朝庭俸禄、为朝庭做事,为皇上尽忠、为百姓施仁,无愧天地,孙大人可以随意调查、郝仁也自以为拥立信王为帝是正统,更是先皇意愿,所以丹心一片的尽全力辅佐信王为帝,却不知换来了身陷囹圄、被打入这天牢之中,难到真应了花仙子所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吗?”

    孙承思道:“郝大人不必多想,皇上也只是想让孙承宗查清当时的真像,那文远阁与你有旧怨皇上也尽知,所以不让他陪审,你只要是清白的,皇上会释放并重用你的,”

    郝仁这时冷冷的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若是真心要杀郝仁,也无非是郝仁送了魏忠贤一程,他齐高杰小人一个,岂能左右的了皇上,郝仁只要自身的清白、至于皇上要如何发配郝仁,但凭龙心所欲吧!”

    阮大铖这时猛然道:“郝仁你可是狂妄至极,敢这样说皇上,这是大逆之罪,你可知道吗?”

    郝仁白他了一眼还是不理他,孙承宗道:“现在就这样吧;郝仁你看一下你的口供可有差错,如没有、你鉴画个押,我们也好向皇上禀报,”

    阮大铖把供词看了一遍,这次审问什么结果也没有,无非是郝仁的解释,郝仁看过后见阮大成将自己最后所说的话也加上了,他心里知道这话说的不合适,但他不愿与院大成纠缠,所以画了押。

    审讯结束,郝仁回了牢房,回到牢房后郝仁感到心口发疼,于是告诉了牢头,那牢头得了曹德财的银子所以对郝仁格外照顾,便让狱医看、狱医看后说是旧伤的毒复发,他无法医治,牢头便转告了曹德财。

    曹德财说郝仁定是提审时怨火攻心,引起旧伤复发便告诉了陈香,陈香熬了一天道人为郝仁配的草药,让马二哥送到天牢,牢头再带入狱中让郝仁喝,算是好些了,此后郝仁每天喝了草药才能缓解疼痛。

    孙承宗三人审过郝仁后便进宫面见了崇祯。

    崇祯看过阮大成的记录后果然生气更大,他道:“这郝仁真是狂妄,居然不老实交待自己的罪行而是说他的生死是看朕龙心所欲,他是把朕比做了昏君啊!”

    韩忠良道:“皇上,这郝仁只是觉的自己冤枉说几句怨言而以,并无对皇上不敬之意,还请皇上明察。”

    这崇祯道:“既然他有怨言就让他在牢里先待着吧:我让锦衣卫到教坊司调查花仙子与何勇的事时得知这郝仁同柳庆荷都娶了教坊司之女,而两位女子关系很不一般,就觉的郝仁没那么清白,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从他不配合这点来看他就一定有问题、八王能让何勇设计把花仙子嫁家给柳庆荷,为什么不能把小翠嫁给郝仁。这美人计自古有知:柳庆荷能中计,郝仁就中不了吗!他与八王,与何勇与魏忠贤的关系绝对没那么简单,要不然魏忠贤不会派人保护他的家人。那八王也不会突然要胁持他的家人,他们之间一定有故事,”

    孙承宗望着这个自信又多疑的学生皇帝心中不免有一丝凉意。

    韩忠良的心中更乱,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跟错了人,这崇祯只是个小孩子,没一点做皇帝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