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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离开小巷,找了一个钱庄,将一块银子兑换了散碎银子,又,买了粮食和肉,两个人扛着东西就出了县城,径直往家里赶去。

    两个人也不敢在路上多停留,不管不顾的往家里赶,总算是在中午之前,赶到了家中。

    当两个人把买的那些粮食和肉放在谢灵韵面前的时候,本以为谢灵韵会高兴的问点什么,可路朝歌万万没想到,他的后脑勺又狠狠地挨了一下,然后耳朵就被谢灵韵捏在了手里。谢灵韵拧着路朝歌的耳朵,道:“你是不是不想好好活了?才十二岁你就敢自己在城里过夜,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乱?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大哥得愧疚一辈子。”

    就这样,谢灵韵拧着路朝歌的耳朵不停地说教,在路朝歌再三保证以后不会这么干了后,才松开了手。

    路朝歌跟二皮脸一样笑着,没有气愤、没有不开心,反倒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家”。

    随后,路朝歌将四块银砖交给谢灵韵,道:“嫂子,这些钱足够咱们好好过段日子了。等你生了孩子,我和大哥去城里找个宅子,咱搬城里去住,到时候我也去赚钱,我和大哥两个人赚钱,养大嫂和我的小侄子。”

    谢灵韵红着眼眶,道:“好,到时候再给你寻摸个媳妇。”

    李朝宗笑道:“对,这钱省着点花,好给朝歌娶媳妇。”

    路朝歌也没搭话,动手开始收拾买回来的鱼和肉,李朝宗和谢灵韵本想搭把手,却被路朝歌拦住了,路朝歌道:“今天我给大哥和大嫂露一手,然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你俩就好好休息一会,咱家好日子才开始呢,往后肯定越来越好,你俩都是好人,没有你俩我可能昨天就死了。这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你们放心,以后我肯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路朝歌整了一大桌子饭菜,三个人围着那个大石墩子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饭后,路朝歌对李朝宗说道:“大哥,明天你照常去上工,我还是跟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赚的钱该买肉卖肉该买鱼买鱼,赚多少花多少就是了。现在咱家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大嫂保养好身体,让孩子顺顺利利的出生。”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一段时间,每天路朝歌跟着李朝宗到城里,李朝宗去商栈上工,而路朝歌就在城里闲逛,他才十二岁,想找个活干也没人愿意用他,但路朝歌也不在乎,他暂时不用为钱发愁,这些天他也打听到了很多定安县城的人和事。就想林哲言,他就知道了很多事。

    林家在定安县那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家中虽然没出过为官做宰的大人物,但人家也是富贵人家,定安县有不少生意林家都有股份在里面。

    而林家偌大的家业,却是一脉单传,可以说是千顷良田就林哲言这么一根独苗。而林哲言跟自己爹不对付这事,路朝歌这两天也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天,路朝歌依旧漫无目的的在定安县城闲逛。突然,一只手拍在了路朝歌的肩上,路朝歌第一反应就是抓住那人手腕,一记过肩摔就要将人扔出去。

    “朝歌兄弟,是我。”背后那人一声惊呼

    路朝歌的记忆力是不用质疑的,听着这声音他就知道是谁了,在这定安县城,他根本就没有认识的人,除了一个叫林哲言的富家大少爷。

    路朝歌松开了手,道:“你下次在敢从后面拍我,我就把你扔出去摔死你。”

    林哲言揉着被路朝歌抓的生疼的手腕,道“我下次再拍你,我指定不用手拍,找根木棍子,照着你后脑勺就来一下,你看咱俩谁先死。”

    “别废话,你不是说有缘见面请我下馆子吗?”路朝歌道:“今天你就请我好好吃一顿。”

    “你那五块银砖都花了?”林哲言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藏起来了。”路朝歌道:“我这不正想着在县城里找个宅子,我也当一回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