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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红听令,先向那满目凶光的百长杀去,无规矩不成方圆,之前林知皇已经给了这人三次机会,这人都抱有侥幸心理,没有站出。就是做出了选择,此时不论什么缘由,主公说违令者杀无赦,便是杀无赦!

    这被检举出来的百长见林知皇对他下了杀令,第一反应不是躲避与反抗,而是向检举他的那降兵杀将过去,想要临死也拉个垫背的。

    检举人抱头一矮身子,躲过这百长奋起袭来的一击,慌乱中手脚并用,屁滚尿流的往忽红这边跑来,寻求庇护。

    忽红抽出腰刀,快行两步上前,纵身越入降兵包围圈,横刀向那百长砍去,这百长不得不放弃对检举人杀招,一个鲤鱼打滚慌忙躲过忽红砍来的刀势,再极快站起身,赤手空拳与忽红对招,不过两招,便被力大勇猛的忽红斩于刀下。

    若不是林知皇此前已将众降兵的武器都收缴了去,忽红此时想不伤一人性命便拿下此人,恐还有些难度,那检举这百长的降兵,首当其冲便会被这百长报复杀死。

    经此一事,众人更佩服起林知皇起先一进军营,便收缴众降兵武器的先见之明来。

    那另一名被检举出来的曲长,见那被检举出来的百长已经身死,顿时吓得尿了裤裆,磕头求饶求的越发用力,额头上立即见了红。

    “别饶他!这邹曲长作恶多端!他曾残忍的虐杀了我的同乡,就因为我同乡不愿听其号令,杀害无辜孩童!”检举这曲长的降兵见他还在凄惨地磕头求饶,生怕林知皇会心软放过他,突然再次高声叫道,揭发此人此前恶行。

    “他说的不错,我可为证!”又一降兵紧随其后叫了起来。

    “对!他还经常虐待我们这些人!心气稍有不顺,就对我们拳脚相加,发泄怒火!”

    有一人带头陈情,更多降兵胆子大了起来,纷纷附和,揭露此人恶行。

    “忽红!还在等什么?杀了他!”

    “诺!”

    忽红片刻不肯耽搁,再次横刀上前,在那跪地求饶的曲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一刀削掉了他的头颅。

    血花飞溅,头颅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如皮球滚地。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接连死了三名叛将。其余站出来被单拎到一边的的众叛将,见此情形,更是惶惶不安。

    而一干降兵的心,却在此刻被林知皇的杀伐果决给驯服了。

    林知皇所杀之人,概是以前在他们这帮降兵之中作威作福之人,他们多是盗匪游勇出身,一朝得势,飘飘不知所以然,经常无辜打骂,欺辱他们这些普通匪兵,不把他们当人对待!特别是那护左将军屠篓,尤为可恨!

    但这些叛将身手皆都不错,他们苦于其yín威,不敢反抗,却不代表他们不恨。此时能有机会陈情,这些降兵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这些叛将以前作威作福,凶恶无比,此时人到了林知皇手下,也知道怕了,全成了怂蛋。胆敢反抗的,也都被林知皇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两相对比之下,众降兵心中不由对林知皇的敬畏越发加深,再不敢把她当寻常贵族小娃娃对待,她所说之话有如铁律,再不敢阳奉阴违。

    “忽红,将这些叛匪将领押到军卫所地牢里去,我过后再处置他们,他们能在冲天将军手下得封将领,就代表犯下了不少滔天罪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林知皇此话一出,那些反手抱头,趴伏于地的降兵们,首个便齐声欢呼出声。这些叛军将领出身不正,一朝得势没少欺压他们这些普通匪兵。

    见这伙叛将此刻被林知皇带走论罪,众降兵们不仅没同敌敌忾感觉到愤怒,反而齐齐欢欣鼓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