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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夜氏她是进了,也帮那位盯了,却没有成为夜非白的女人,也没有帮那位得到所有想得到的东西。

    那位觉得她不成事,慢慢也就不抱希望了,这么多年,不找她,不见面,就像把她这颗棋子弃了一样,她也没脸主动联系,可当年的大话,言犹在耳,每晚只要做梦,必定会有这么一段,缠得她半天睡不着。

    “夜夫人,我需要自由,我不能被关在这里,我发誓,这次我一定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那头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林言知心顿时凉了半截。

    如果她不帮,她真的就老死在这座监\\\\狱里了。

    她不能,她是林言知,必须活得高高在上,受万众瞩目,而不是成为人人唾弃的阶下囚。

    “姎姎姐,网上说的都是真的么?”

    程姎今天来给江晚征扎针,江晚柠坐在旁边特别安静,夏姨端来的果盘和零食,她一下也没动,就光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程姎也不主动问,因为她知道,晚柠不是个会憋得住话的人,何况还事关她的言知姐。

    江晚柠是这帮人里心思最单纯的,也是年纪最小的,她对比她大的都是哥哥姐姐的喊,好像就像自家兄弟姐妹一样。林言知这一犯事,她怕是急得昨晚一晚都没睡着觉。

    看这眼里满是红血丝和下面的黑眼圈就知道了。

    “大概是真的吧,证据都是你夜哥哥找的,我也没看到。”

    “那夜哥他……打算怎么做?是抓过去关几天,小惩大戒,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跟苏默尧他们不一样,江晚柠以为夜非白这么大张旗鼓地把林言知送进去,只是做做样子给程姎出口气。程姎气消了,人就放出来了。

    当然,也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季安玥昨天跟她发微信,也是这么个观点。

    程姎把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去,看着它慢慢沦陷在肉里,把最尖锐的部分隐藏起来,只露出无害的那部分,忽然觉得林言知就跟这根针挺像的。

    平时闷在角落里不吭不响的,看似不起眼,扎起人来,却又狠又疼。

    “你夜哥说,走法律程序,他不干预。”

    也就是说,法院怎么判就怎么判,他不施压,也不求情,林言知是有期还是无期,全看自己的命数。

    “那这件事,谁在管?”

    “你是说律师吗?”

    “嗯。”

    “江书逸吧好像。”

    夜非白身边能信任的又叫得顺口的只有江书逸。

    也只有江书逸才跟他有这个默契,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哦。”

    江晚柠无话了,叉了块水果放嘴里,没滋没味的吃起来,眼睛仍一直瞟着程姎。

    程姎以为她想替林言知求情,微微抬眸,笑问:“是不是希望我能放过林言知,别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