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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黄昏。

    夕阳下的海洋,似如披上一层金色长纱,在越来越黯淡的天空中,偶尔有一两只飞鸟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

    住所内,两道沉稳的呼吸声在不大的卧室中回响着。

    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放在身旁那人的身上,他睡的有些沉。

    女人的睡姿有些不雅,修长的腿就随意的放在男人的腰上,有些凌乱的头发下汗水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阿蕾奇诺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她的梦境里,有一处幽暗的森林。

    踏入森林,阳光被遮挡住,竟没有一丝光芒落下。

    在那些树后,一只只猩红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往里面走。

    她不想继续走进去,可她却好像被人推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着。

    在森林的最中心,有一处用竹子搭建起来的竹屋。

    栅栏两侧分别种着一些可以食用的甜甜花和一些最基本的花菜。

    在院子里,有一张竹椅,一个身披猩红色长裙的女人正悠闲的躺在上面。

    她的脸上盖着一本书,但字体太小,看不清书籍的名字。

    女人双脚自然并拢,双手放于小腹处,呼吸平缓,她正在睡觉。

    在女人的身旁,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把残缺的太刀。

    太刀的颜色很杂,很是难看。

    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把太刀是由其他太刀拼凑出来的。

    “今天是第二百三十天了,”女人忽然拿下遮在脸上的书,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看向站在院外的阿蕾奇诺,嗤笑一声,道“你怎么还有脸来我这里?”

    阿蕾奇诺没有说话,或许在梦里,她根本就说不了话。

    女人拿起一旁的太刀,修长的手指抚过刀身,自言自语道“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怎么,现在就连这把刀,也要抢走吗?”

    阿蕾奇诺还是没有说话,她有些不解,更多的还是疑惑。

    忽然,女人一刀砍了过来。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空间,笔直的落向她的肩膀。

    这一刀要是砍中,那这只手臂是肯定要被砍下来的。

    阿蕾奇诺没有躲避,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就像是一具木偶,呆滞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把刀即将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刀和她肩膀的十厘米的时候,一只手却挡住了太刀。

    是一道虚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是一尊魔神。

    “离开。”

    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点机械。

    “哈!”阿蕾奇诺猛的醒了过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个梦,好真实。

    她看向一旁的白天,然后又转头看了眼杂乱的床铺。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