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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脚抽筋,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你帮我揉揉腿。”当时萧绡挂在浴桶上的腿轻轻摇摆,几滴水珠划过那白皙紧致的肌肤,往大腿内侧落下。

    她的脸有些红晕,似乎被热气蒸的,发髻盘在脑后,落下几缕碎发贴着耳鬓,桃心唇微微开启像颗红樱桃透着诱惑。

    此刻那双妩媚的凤眼缓缓眄向浴桶旁站着发愣的女捕头。

    那时的白捕头反应过来,心猿意马的点头,放下了佩剑,随后又解下了官服。

    这哪是来按摩的,分明是来吃她的。萧绡抿唇笑着,颊边酒窝深深,眼神变得暧昧。人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把美好的娇躯露出水面。

    “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自从尝过了鱼水之欢,萧绡便迷上了这滋味,盼着与心上人欢好。这时不必白捕头主动了,已经出师成功的萧绡早已学到了精髓,搂着她舔舐起来,唇舌交缠。

    氤氲的热气里,那柔美的身体相互摩挲揉按,挑弄侍情,水泽声声连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

    她们在浴桶里缠绵了许久,又转到了床榻上愈加柔情百转。

    从未见过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萧绡仿若有种原始的吸引力,一旦对谁施展,就可以让对方束手就擒。

    对于媚术,白叶衣只听过邪教妖女本性yín媚擅长魅惑人心,萧绡可不是那种人。

    欢愉后,萧绡扯下了床单丢到床下,拿着香帕擦着两人身上的痕迹,看白叶衣还看着自己,不由轻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这个洁癖严重的风情女子平常都不让人进自己闺房,却只在白叶衣眼前肆意放纵。

    这种被偏爱的感觉,让白叶衣感动,终于被喜欢的人珍视了。

    “我问你,除了之前两个名义上的女人,你还跟哪些野女人好过?”萧绡亲热后,随意着了件粉色睡袍也不系衣带,半露着身子,那美好的风光都在白叶衣眼底。那是一幅画温润如玉,引人入胜。

    这时候的白捕头哪有心思想着从前好过的女人,早已被萧绡的风情吸走了心魄。伸手又去揉着她。

    “你说啊,说真话,我也不会怎样。”萧绡等不到回答,有些不虞,打住她的手,非要问个清楚。

    “真的没有。”白叶衣清秀的脸看着便是知书达礼的长相。这种气质可不是军士能有的,像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世家女有股书卷味。故而她当差,很受百姓尊敬,连上司也颇为看重她。

    “你看着老实,私底下,坏得很。”萧绡方才情动失去了分寸任由她侍弄着,上也上得,下也下得,被拿捏到位,委实神销骨酥。回过神来,又恋着那时的滋味,想来这般好的功夫倒像是从过什么技师。要是前面两个女人尝过这种味道,如何能舍得?

    “你怎么了?”白叶衣迷茫的问道。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她患得患失。

    “哼,你做得太好了。我可不信,那两个女人能教会你这些。”萧绡伸手在她脖子上掐了下,带着小女儿的情态酸溜溜的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白叶衣醒了过来。

    “姐姐世面广,哪个人想要骗我,等我下辈子重来。”萧绡果然猜对了,又气又好笑,又掐了下她的腰。

    “你也知道汴梁是个什么地,一夜之欢已成了时尚潮流。我那时寂寞,便约过青楼的头牌秦月白。”白叶衣老实的说道,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约过几回?想不到秦月白还接女客人。”

    “记不清了。”

    “看来不下十次喔。她教会你什么?是信手拈来,还是巧舌如簧,还是轻佻慢捻?”

    “你别问了,我不好意思说。”

    “玩的倒挺花啊,青楼头牌自是手段高明。你经验娴熟,弄得我上下皆宜。你不说,那我也去问秦月白讨教讨教。”萧绡娇媚的笑着。

    “我那时候是独身可没有背信弃义,也没有插足别人的关系。你不许去。”白叶衣错愕了,立马板正她身子着急解释。

    “我说笑的。”萧绡被她这脸上的激红看得一愣,转而勾起了唇,主动的攀上她安抚道:“我不会让别人碰我,方才故意气你的。我不会丢下你,乖啊。”

    想到之前被背叛的滋味,白叶衣心酸又苦涩,靠在萧绡怀里像只沮丧的小猫。

    “你可是保护百姓的捕头嗳!为何对我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呢?我只是要听真话,你多解释就好了,我会相信你。”被这个温柔的姐姐抱在怀里抚慰着,白叶衣心头暖暖的,像个孩子似的蜷缩在萧绡怀里。

    “你个闷葫芦,说话又没情调,可我就是很喜欢你的毅力与灵性。你是个很有责任又善良的好姑娘,姐姐会好好对你,给你洗衣做饭,天天给你炖补汤,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萧绡拍拍挺翘的臀,温言软语的说道。

    “嗯。”白捕头通宵值班,已然困倦了,这时合着眼睡得迷糊。

    看她睡着了,萧绡拿被子轻轻的搭身上,随后眯着眼睛休憩了阵,房内幽暗,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大概过了午时,外面的街道是饭馆跑堂的吆喝声,还有菜香飘了过来。萧绡想着起身去厨房炖汤,给白叶衣补身子。

    楼下有人咋呼着喊道:“白捕头!白捕头!有人在吗?”

    这烦人精又来打扰她们的好事。萧绡颦眉不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睡得正香,怜惜的亲着她的额头,低叹道:“贵人事忙。”

    站在金兰酒坊门口的芍药,拿手扩在嘴边仰头对楼上人喊着,“白捕头!救人,十万火急啊!”

    过了一柱香功夫,窗扇打开了,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美人脸。

    哟呵!这萧老板的脸好红啊!芍药看着颇为惊奇,以为萧绡生病了。

    “开封府那么多官差捕快,你不找他们,怎么老是找我家的白捕头?”萧绡娇哼,脸色不善。

    “唷!萧老板,你也太霸道了,白捕头是咱汴梁城所有老百姓的女神。我借会使使,立马还你。”芍药也是脸皮厚不怕开水烫,油嘴滑舌的跟萧绡对付。

    “悠着点,别伤了她一根头发。”萧绡嘴上说着轻巧话,可凤眼里带着警告,随后关上了窗户。

    这姐姐也忒霸道。芍药摊手耸肩,摆出一副欠揍的贱样。

    店铺门打开了一扇,里面出来个身穿便衣的女子。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果然是反差许多。白叶衣穿的是萧绡的衣裳,长度倒是合身,不过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