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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白芷喝了好几碗安胎药。

    虽然黑虎安排好了所有战事,让丹宁城平安渡过一劫,但黑虎这个人在白芷心里已经被定义为一个疯子。

    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人的动机!

    周礼在黑虎那几百精锐的帮助下,有惊无险地赢得了胜利,匆忙赶回来给白芷汇报战果。

    刚走到城里就听人说了黑虎的迷惑操作,他本来觉得虎毒不食子,男人嘛,女人不一定在乎,孩子谁又能不在乎?

    刚见到白芷,就见她像根蔫儿了的草一样,耷拉着头靠在草堆边。

    “黑虎将军如何了?你没去瞧瞧?”周礼有些好笑地问。

    不提还好,一提白芷又气又无语,噼里啪啦骂了好长一串,“我瞧个屁啊!他见了我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捅了!我很丑?还是我有毒?我再去刺激一下,他不得把脑袋砍下来?还是我怀了他的孩子,是他这一生的耻辱?要他命了!简直了!”

    “或许另有隐情?你要不再去问问?”

    白芷越想越气,“再等等!等我消气!肚子都给我气疼了,再气这娃就该没了!”

    白芷也犹疑,黑虎口里的白莲花是谁?她想起周礼曾给她讲过的白莲花传,又开口问道,“周礼,白莲花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周礼微微皱眉,“在琼州城,有这个人的传闻,人称琼州第一荡妇。但是后来,查无此人!很奇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好像还上了通缉令!”

    白芷欲哭无泪,这白莲花与黑虎口中的白莲花是一个人吗?

    孟问荆那日给黑虎简单包扎后,就守在他门口不曾离去。

    阿雨来帮他打下手,见他眼睛里有些血丝,想来师父昨夜未眠,“师父?你不去睡觉?阿雨守着就行了!”

    孟问荆心里一团气,他听那些姑娘们说了,这男人就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他忍不了,“不睡!我倒要问问这个人到底想干嘛!”

    黑虎这一出,闹得人都睡不着觉了。

    翌日,丹宁城来了两个贵客。

    一人轻装简行,着黑色斗篷,挡了大半张脸,一人一马,车队被他远远甩在身后,这人便是这些年资助黑虎组军的陆老板。

    另一人,大队车马,车马都算得豪华,连同仆役都衣着光鲜,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此人正是孟问荆的母亲,她大老远从荆地而来,就是要看看谁家女子那么无耻,把她那宝贝儿子魂都勾没了!

    二人甚至来不及安顿,直朝县衙而去。

    卓遥的伤不算重,他这人皮实,难得病,伤好得也快,歇了两天他又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醒来时房间没人,他穿好衣裳就想去找个人问问白芷在何处,刚出门就被孟问荆拦住了。

    孟问荆眼睛都熬红了,砰地就把大门给关上了,“你就是黑虎?”

    卓遥不认识这人,只觉得他态度和气势不甚友好,周身气势立即凌冽起来,“何事?”

    “何事?自己做的事忘了吗?你这不要脸的嫖客!”孟问荆语气激动,冲过去就想对卓遥动手动脚。

    卓遥好歹习武多年,就算受了伤,也不是孟问荆能动他分毫的,他就这么将胸膛往前一顶,孟问荆是怎么也推不动。

    “嫖客?”卓遥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