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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戏谑的话语促使我眨了眨眼,又细细端详了一番,事实证明我没有眼花!如此一来,那就是说

    “诶,想什么呢?”展卿撞了撞我的肩,本想询问一番却见他已经将玉佩收好了。

    我抬眸看着他,再三犹豫,那呼之欲出的话还是被我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没,没什么。你还不回去睡么?都这么晚了。”

    “你还没亲我呢!”说着,他又朝我扬起了脸,就像是一个讨赏的孩子,我不免有些心烦,推开了他的脸道:“别胡闹,你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就当我小孩子好了。”他笑嘻嘻道,昏黄的烛光洒在他身上,我竟然看得发了愣。

    正准备打发他走,敲门声却骤然响起,“忘初,你睡了吗?”

    是流松。

    我瞪了一眼一旁的展卿,走到房门前问:“还没呢,你有事吗?”

    话音刚落,我便听到房门外他轻轻喘着气,隔着这薄薄的门板似乎有些紧张,“大师兄得了风寒,被子不够用,我就把我的借给他了,你这里还有吗?”

    “唔应该还有一套,你等着我给你拿。”说罢,我便转身去衣柜里鼓捣,展卿却是靠着墙不知想些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套棉被,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拿出来,正要拿给门外的流松,展卿却伸手将我拽住,一口吻了上来。

    我再次懵了。

    他,他是要演哪一出啊?!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因为入迷而紧闭的双眼不知所措,甚至于连基本的呼吸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忘初,你找到了吗?要是没有那我就去问问别人好了。”似乎是好等得有些着急了,流松在外催促着。

    他清脆的声音就好像是寺院里的警钟,敲醒了我沉睡麻木的神志。

    骤然回神,我一把推开了展卿,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抱着棉被赶忙跑出去,还好流松还在门外,“抱歉啊,刚才找得有点久了,你等急了吧。”

    “没什么的,谢谢你了。不过你的脸怎么红了?”他微微蹙眉,目光忍不住朝屋里看去,我一惊赶忙挡住了他的视线。

    “可能是屋子里太闷了吧,外面冷,你赶紧回去了吧。”我催促着,他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便拿着棉被回去了,消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

    我关上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展卿哀怨的脸,活脱脱的一个深宫怨妇。

    一看到他我就来气,方才我给流松拿棉被,他干嘛做出那样的事情啊,万一被流松看到了,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似乎是知晓我的心事,他的不满堆积在眉头,深深的蹙起来,道:“他让你借棉被你干嘛借啊!知不知道这是私相授受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个叫礼尚往来好不好。你方才的那些举动还是禽兽之举呢。”

    “所以说,你承认刚才在和我偷情了?”他狭长的双眼轻轻一挑,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