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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决战(1)
“你怎么在这里？”奥萨朝蹲在墓前的接待员冷冷地问道。
“我不能祭奠一下自己的哥哥吗？”后者没好气地反问道：“你才是，来这里做什么？”
奥萨没有回答，只是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手中的剑柄。
“不回答么。”接待员轻轻地叹了口气：“也罢，不关我的事。”
“或许也和你有关。”年轻的“厄兆”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回不回答都可以。”
“说吧。”
“如果你的哥哥用'灵魂黏合'将自己的灵魂固定在尸体上，为了复仇而制造出携带着混沌之种的合成兽。”奥萨冷冷地望着墓地最前方耸立着的逆十字：“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灵魂献给黑暗来毁灭世界，那么你会怎么做？”
“有证据吗？”接待员冷冷地问道。
“暂时没有，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我不知道。”接待员沉默了许久后回答道：“我既无法像'厄兆'一样对哥哥痛下杀手，也没有办法对他所做的事情表示赞同——如果他真的有一天像老师一样穿着黑色的长袍出现，向我张开只剩骸骨的手掌——我想我也只会呆愣在原地。”
“这是正常反应。”奥萨评价道：“会迷惘才是正常的。”
“或许吧。”接待员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来：“对于失去目标并自暴自弃的我而言，很多事情都变得不确定了。不管怎么想，我都想不出答案。”
“混沌的气息逐渐浓郁了起来。”奥萨淡淡地说道：“就在这里。”
“你可以判断混沌的位置了吗？”接待员看着天空问道：“你会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对吧？”
“已经晚了。”年轻的“厄兆”轻轻地举起长剑，让宛如红莲般的火焰又一次在剑刃上绽放开来：“我只能等待了——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没法阻止了。”
“为什么要向我举起剑呢？”接待员苦笑着说道。
“因为你体内有着已经成熟的混沌浪潮。”奥萨冷冷地回答道：“但即使杀死你，种下它的人也已经达到了目的。”
“为什么？”接待员缓缓地转过身——奥萨看见他的眼眶中正不断向外流淌出黑色的粘稠液体；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道：“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两兄弟都要被这样的命运所吞噬……”
奥萨毫不犹豫地动手了，他的剑从肋骨的缝隙间刺穿了接待员的心脏，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
“这样一来，至少你的痛苦就结束了。”奥萨轻轻地将尸体放平，低声说道：“这对你而言……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无边的黑暗破开了接待员的胸膛，从伤口中如洪水般喷涌而出。奥萨垂下剑刃，静静地凝望着那闪烁着漆黑光泽的混沌冲向天空，如一棵巨大的榕树般向外缓缓抽出黑色的枝条。
“'浪潮'本身是无法被消灭的。”年轻的“厄兆”在心中默念道：“能被杀死的只有支撑着它的'核'；现在的攻击完全没有意义，因为'核'并不在这里……”
“我不能祭奠一下自己的哥哥吗？”后者没好气地反问道：“你才是，来这里做什么？”
奥萨没有回答，只是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手中的剑柄。
“不回答么。”接待员轻轻地叹了口气：“也罢，不关我的事。”
“或许也和你有关。”年轻的“厄兆”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回不回答都可以。”
“说吧。”
“如果你的哥哥用'灵魂黏合'将自己的灵魂固定在尸体上，为了复仇而制造出携带着混沌之种的合成兽。”奥萨冷冷地望着墓地最前方耸立着的逆十字：“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灵魂献给黑暗来毁灭世界，那么你会怎么做？”
“有证据吗？”接待员冷冷地问道。
“暂时没有，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我不知道。”接待员沉默了许久后回答道：“我既无法像'厄兆'一样对哥哥痛下杀手，也没有办法对他所做的事情表示赞同——如果他真的有一天像老师一样穿着黑色的长袍出现，向我张开只剩骸骨的手掌——我想我也只会呆愣在原地。”
“这是正常反应。”奥萨评价道：“会迷惘才是正常的。”
“或许吧。”接待员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来：“对于失去目标并自暴自弃的我而言，很多事情都变得不确定了。不管怎么想，我都想不出答案。”
“混沌的气息逐渐浓郁了起来。”奥萨淡淡地说道：“就在这里。”
“你可以判断混沌的位置了吗？”接待员看着天空问道：“你会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对吧？”
“已经晚了。”年轻的“厄兆”轻轻地举起长剑，让宛如红莲般的火焰又一次在剑刃上绽放开来：“我只能等待了——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没法阻止了。”
“为什么要向我举起剑呢？”接待员苦笑着说道。
“因为你体内有着已经成熟的混沌浪潮。”奥萨冷冷地回答道：“但即使杀死你，种下它的人也已经达到了目的。”
“为什么？”接待员缓缓地转过身——奥萨看见他的眼眶中正不断向外流淌出黑色的粘稠液体；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道：“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两兄弟都要被这样的命运所吞噬……”
奥萨毫不犹豫地动手了，他的剑从肋骨的缝隙间刺穿了接待员的心脏，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
“这样一来，至少你的痛苦就结束了。”奥萨轻轻地将尸体放平，低声说道：“这对你而言……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无边的黑暗破开了接待员的胸膛，从伤口中如洪水般喷涌而出。奥萨垂下剑刃，静静地凝望着那闪烁着漆黑光泽的混沌冲向天空，如一棵巨大的榕树般向外缓缓抽出黑色的枝条。
“'浪潮'本身是无法被消灭的。”年轻的“厄兆”在心中默念道：“能被杀死的只有支撑着它的'核'；现在的攻击完全没有意义，因为'核'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