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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了极快地速度将她抱上了车,而期间她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小白……小白。”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即便是这样,那声音也既无助又充满诱惑。

    他将她放平在车后座上,她却如一条蛇一般,紧紧的贴缠着他而上,“小白,我热,别离开我……”

    她双眸半阖,眼神却清亮无比,像是初生的小鹿般,纯净而又顽皮。

    她将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脱下,他想起方才见的那一幕,她闭着眼,绝望极了,雪白柔软的身子大半的露在外面,她差点被人qin犯,若是他再晚到一步,他的眉心慢慢的蹙起,双眸中凝着散不开的怒气。

    就在他回想的这片刻,眼见着她竟要动手去脱自己已残破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觉得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她烧毁。

    木惟白按住她乱动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小样儿,不可以,你再忍忍,我带你回家。”

    他不忍见她这般难受,急急地站起来想要去开车门,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车门本也不大,他屈着身子,被她一拉,又低得和她同样的高度,她却忽然将唇凑了上来。

    那嫣红的如同娇嫩的玫瑰花瓣的唇,他竟难得的一阵眩晕,脑子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他发了狠似的吻住她的唇,浅吟低弄,身体深处一阵阵欢悦袭来。

    他全身绷得紧紧的,像是一瞬间便要炸裂开来,那是他爱了那样久的女人,如今这样羞涩满面的拉着磨着他,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而陈昔漾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心猛然跳动,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聚在一处,声音低哑涩然,“小样儿,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而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身子就那样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的手不自觉的沿着那一处处美丽的风景滑动,陈昔漾更为热烈的回应,药效的作用下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无意识地低喃,“展岩……”

    木惟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再也无法动作,在她的心中,展岩就是时胥,她到底是对自己从未动心过,直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仍是那个男人,他闭了闭眼,即便是心里疯狂的想要她,可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的交付,而不是在这样的索求下得到。

    “小样儿,我会等你。”

    他徒手在她后颈处劈下,她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目光中仍有爱怜之意。

    他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回了家。

    他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穿上,而陈昔漾昏昏沉沉的睡着,脸上的潮红之意也慢慢退去,像是药效慢慢退了下去。

    他伸手替她把了把脉,心中的担忧终于慢慢消散,好在药的分量并不多,刚刚的一番缠磨,已逐渐的激退了下去。

    他看着她平静的睡姿,心头有些疲倦,许多年前的事情又这样清晰地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