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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太子他能打赢这场仗吗?”楚欢颜在一边吃着点心,时不时往他嘴里赛一个,想起今天是太子带兵,随口一问。

    “我想不能,好大喜功,这一点便是太子最大的弊端,敌人很可能借着这一点,攻其不备。”宇文拓很是认真的说。

    “那你为什么要把兵权交给他。”楚欢颜有些不解的问,也停止了机械般往嘴里塞东西的动作。

    他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的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样,上战场是必输无疑,若是换成太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么说,都是因为我,你才丢了兵权。”她迟疑了片刻,很是惭愧的说,她的命和一个将军的命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兵权对他来说是唯一的筹码。

    宇文拓看出了她的心思,反倒一笑而过:“没有,只不过借给他玩儿两天,那东西迟早是我的。”

    楚欢颜不禁将脸别到一边,不想让他看见她溢满泪水的眼眶,他嘴上说的没事没事,可护着她从悬崖上摔下来,又被她给刺了一剑,能没事吗?他笑着说着没关系,不在乎。可那兵权是他和太子之争唯一的筹码,他又怎能甘心让人抢了去!

    “怎么了?”宇文拓看出了她的异样,轻轻的为她擦掉眼泪,满是宠溺的看向她。

    “没什么,风沙迷了眼睛。”她恨是随意的一笑,随口拿来这个当借口。

    …………

    北商战场。

    “禀告太子,东北商已被击退,是否继续追击。”一前方的士兵快马回来禀报道。

    “古人云,辙乱旗靡乃败兵之相也,给我追!”太子骑在马上得意的看着东北商车轮划过的轨迹紊乱,战旗也都被砍断零落的散了一地,率先带领着先头部队冲了上去。

    …………

    “怎么会这样!”随后太子带的那一批人马已经所剩不多,被东北商的人围困在一个山崖之间,那山崖地势陡峭,东北商的士兵不敢贸然下去,但宇文陵和他所剩无几的士兵被围困在那山崖之间,各个能走的路口都已经被东北商的人封死,那么就只剩下,身后的悬崖……

    东北商的人又何尝不知兵不厌诈的道理,他们故意将车轮的轨迹弄的紊乱,将战旗斩断拉倒,让太子误以为他们东北商是真的兵败,而不是另有埋伏,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乘胜追击,那么他们东北商的机会便来了!

    太子也是此刻才得知他们东北商原来是假意与他交好,其实在背地里早就另有图谋,若不是他信誓旦旦的认为东北商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又怎么如此轻易的中计!竟然胆敢算计到他太子的头上,如果有朝一日他出了这鬼地方,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忍苦悍劳,繁兴大用,虽粗浅中皆为至实,惟贵心不易移,一往直前履践将去,生死亦不奈我何!”一个看样子也有七八十岁的高僧突然出现在西北商的军营外,说是要求见他们的将军——宇文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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