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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由宇文拓带兵攻城,东北商节节败退,可不知为何,东北商突然要求停战,主动递上了停战书。

    而此时的玄墨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是皇上病重,急召各位皇子皇孙们回宫,太子先他们一步得到这个消息便即刻回宫了。

    东北商的城楼上,宇文轩静静地看向远方,轻声叹道:“再见了,我的英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几天后皇城内,一片沉寂萧条,皇帝即将病逝的消息无声的蔓延在宫内的每个角落,宇文拓却表现的不卑不亢,很是淡定。

    次日夜晚,皇帝听着外面呼啸着的风声,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这在马背上的一生,他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人一无所有的哭着来到这个世上,双手紧握却一无所有,等他半生戎马,坐拥江山权倾天下,却又不得不放手离开,舍不得,放不下,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也许本就没有什么失与得的界限,只不过是被世人所勾勒出来的标准。

    他是时候该放手了……

    他的声音也因为病痛而变得虚弱无力,却仍隐约显现着帝王高高在上的尊严:“张子,你叫太子过来。”

    “是。”静候在一旁的张子轻轻答应了一声,便领命出去了。

    太子一听皇上要召见他,而且是在这深夜秘密召见,便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关于皇位的事,他虽在极力掩饰却还是隐隐透着些欣喜的说道:“好,我这就去。”

    …………

    宇文陵随着张子到了皇上的寝宫,恰似亲和的行了礼:“儿臣给父皇请安,不知父皇深夜召见是为了何事?”

    宇文鹰见他进来,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陵,父皇知道,朕从小就偏爱你大哥,有些地方忽略了你的感受,但父皇虽贵为帝君,但父皇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怎能作到一视同仁,也许是父皇老了,思想也保守了,长幼有序,帝位理应由你大哥继承,朕希望等我死后,你不要和你大哥去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文陵打断了,太子的心里才是失落之极,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大哥,为什么从小到大他都能察觉到父皇的偏心,而这份他渴望得到的偏爱却在他宇文拓的眼里,显得一文不值,甚至成了累赘,他又怎能不恨,为什么自己出身高贵,而他宇文拓只是一介妃嫔所生,却事事都压在他的头上!

    “父皇!我敬重您一声父皇,事事都听您的吩咐,可大哥呢?偏偏爱和您对着干,见了面也不行礼,是!儿臣明白,在军事策略方面,我是比不上大哥,但在其他方面儿臣不一定都会输给大哥,我也在努力,父皇您怎么就看不到呢!”

    “陵,是父皇对不住你,你不要将这恨发泄在你大哥身上,他只是因为他母亲的死,,对朕稍微偏执了一点,没有坏心的。”宇文鹰有些无奈的叹道,宇文拓结婚当天的合欢酒中的毒,是他命人下的,可在那白天的婚宴中所有的酒里,都放下了足量的解药,可以保他没有大碍,只是意外突发,他没有喝那酒宴上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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