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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曼不愿再费神去想,闭目遮住眼中的淡漠,等待着自己未知的未来。

    心中是自始至终坦然的,不管如何,不管即将面对怎样的情况,她都是殊曼,也只是殊曼,其他的都无所谓,不是么。

    从这双不曾沾过阳春水的手,那细腻白皙的皮肤,殊曼知道,家世定是很好的。—

    她虽不是什么聪明人,可也算心思通透玲珑,如果这是老天给她殊曼的机会,那么是否就意味着,她可以开始一个别样的人生,以前向往而不得的人生。

    那么,她期望这会是一具健康的身体,没有任何残疾。

    以后,她不必再用淡然的外衣做掩饰,刻意压抑自己的薄凉,与那时刻想要呼之欲出的疯狂。

    那样的话,真好!

    现在这具身体的嗓子还如吞了碳一般,火烧火燎的,但殊曼尝试着能发出沙哑如破锣般的声音,想来等恢复后,该是能言的。

    不用再做一个有口不能言的哑巴,多好呢。

    思及此,殊曼唇角不知觉的上翘,漫上一丝邪气,只是那丝邪气一闪而逝,恍如错觉。

    ...

    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后不久,病房外的走廊上,出现了五个眉目精致,气质各异的年轻男子。

    "卿,一会儿进去,你可不要太过了,毕竟..."刘斐然话没有说完,可未尽的意思已经表达了出来。

    另外几个,那个不是人精,自是都了然。

    "哼。"白城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毫不留情的给出忠告:"要是不想让那脑子进水的丫头再对你死缠烂打,依我说态度还就不能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