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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了那么几个后,皇上的嫔妃们就开始不乐意了,说安乐秽乱后宫,皇上可能也怕出点什么不成体统的事,就赏了处在宫外的府邸给安乐。

    安乐开开心心的搬出来,然后就令他着手置办人马。

    这几年,为了让皇上放心,安乐总是与公子们同寝,虽然没有男女之事,但夜夜同床共枕,时时提心吊胆,让她觉得心内疲累。

    她常说,她不想坚持了,她厌倦了日日做戏的日子……如今,她真的走了……

    “蓝公子好兴致,快三更了居然在赏月!”淡淡的声音惊醒了蓝月轩的回忆,他转头,看到柳暮远遥遥从院门走来。

    “哦,月光如水,一时看迷了!”蓝月轩抬头,弯月如钩,斜斜挂在头顶。哪里有什么如水的月光?

    “咳咳,柳公子也没有歇息?”他握拳掩在嘴边咳了几声,忙转移话题。

    柳暮远走近,含笑道:“十公子被劫,沈相千金又在府上,兼之公主凤体违和,在下不放心便出来看看!”说着,他又向四周张望。

    蓝月轩笑道:“怪不得公主一时也离不柳公子,柳公子到底耐心细致!”停了停,他又说,“沈相一家子也真是事儿多,半夜三更也不让人消停!”小的来了,大的也来了,老的更不省心,倒是一场好戏。

    柳暮远无奈的笑道:“今天好歹混过去了,也不知道明日如何!”本来,他是去看公主的,可听金盏花说,蓝月轩留下侍奉公主,他不便过去,就在院子里转了几转。

    没想在湖边,碰过蓝月轩,象根柱子般定着,头上依稀仿佛似乎还有些稀粥。

    这,又是怎么回事?

    蓝月轩叹了一口气:“太后和贵妃娘娘都派人来了,唯独不见皇上派人来,公主心内不安,你瞅瞅,泼我一头粥!”他指着自己的头。

    柳暮远仿佛初见到蓝月轩头上的东西:“哦?还有这事?公主的火气不小!”他忙催促,“你快回去洗洗吧!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唔,还真是粥!

    蓝月轩点头,走了两步回头:“柳公子,若是今日公主真被打死了,你是欢喜还是悲伤?”他突然问道。

    柳暮远怔了怔,微微皱眉:“公主吉人天相,岂能随便被人伤到性命,蓝公子莫多想了,快些回去歇息吧!”他揖了揖手,慢慢踱开。

    蓝月轩笑了一声道:“不知明日,公主还吉人天相不!”说完,也缓缓走了。

    柳暮远停下步子,犹豫再三,转头向蒋涵离的卧房走去。

    天一亮,公主就要进宫……看来,皇上知道公主没有伤着,若是真伤了,如何进宫?

    进宫争辩是非,他们这些公子是没有资格去的……所以,还是现在去叮嘱她几句吧!虽然她很聪慧,但很多事,她都忘记了!

    蒋涵离睡的正香,梦里她正扯着部长的胡子骂,骂他诓她来背这个烂摊子,骂他没有职业道德,骂他服务不到位……正骂的畅快淋漓,却被敲门声惊醒。

    睁眼,瞅瞅窗外天色乌黑,她忿忿的应声:“做什么,本公主还没睡醒!”一肚子火才刚发了小口,还有好多没泄出来。

    门外的人不应声,只是轻手轻脚推开门,仅开了一条小缝隙就闪身进来,然后立即闭上门,还加了门栓。

    “你是谁?”蒋涵离一下子被惊醒了。

    她的人不经她允许谁也不敢随意进门,就是随意进门了也不会这样偷偷摸摸……这动静,太象小偷了!

    来人一语不发,静静立在蒋涵离的床头。

    蒋涵离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道:“好汉!若要钱,出门右拐,第七个院门进去,上房第四间是帐房,要拿尽管拿!”这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他正看着她。

    来人还是立着,不发一语。

    “这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那边那个妆台下,有个首饰匣子,里边是一些平常首饰,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蒋涵离看这人不为所动,忙又说道。

    来人依然不动,沉默是金。

    蒋涵离叹了一口气,从枕下摸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珠子道:“好吧,这个最值钱,我藏了好几天了,给你吧!”这是她来的第二天,在珠钗上见的,当时想这个能换好多钱,就撬下来藏在身边了。

    如果离开公主府,这个东西应该能维持一阵子的生计,她想。

    现在,只能顾眼下了,劫财可以接受,劫色绝对不行!

    圆润的珠子吞吐着微蓝的光华,映着蒋涵离的手,手心透明。

    来人僵了一僵,正要张口,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公主,歇息了吗?”是柳暮远。

    来人一个闪身,躲到了床后,仅递过来一把凉嗖嗖的剑,架在蒋涵离的脖子上。

    蒋涵离正要将珠子托高,看一看来人的脸,人就不见了,珠光闪闪下剑身熠熠。

    部长,你姥姥的啊!怎么又是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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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爽吧!有小月轩家的么,虐了月轩不会丢石头吧?嘿嘿,对了,俺开了一抢男主的楼,热爱公主的亲们快去投票决定,公主花落谁家!这个可以亲说了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