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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什么时候就成我妻子了?”待秦王走后,张铭立刻问身边的灵依说道,但是他只感觉额头一疼,“哎呦!”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灵依姑娘,”灵依用手锤了张铭的头一下,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某人的师父有没有教过某人,对女子要有礼仪呢?”

    “哎,我师父有没有教我关你什么事,哎呦!”看着对方在空中挥舞的小手,张铭还是不说话了,形势比人强嘛,毕竟对方的实力还是比自己强上那么一点点,嗯,一点点。

    “喂,要问本姑娘事情的时候,要懂礼貌,张铭!”灵依噘着嘴,似乎对张铭的“不礼貌”很是不满。

    “喂……灵依姑娘,你为什么要当着秦王的面这么说呢,”张铭揉着刚刚被灵依敲了两次的脑袋,说道,“这可是你的清白啊。”

    “小道士啊,”灵依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边说道,“这个嘛,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你看看你,在我这白吃白住都三个月了,好不容易就要发达了,你好意思离我而去嘛?”

    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灵依,张铭十分尴尬,这小丫头的虽说外貌长得这么御,实际上却是个逗比:“话说,我不是每天都要给你一百钱的房租嘛……哎哟,疼!”

    “喂,难道你不知道咸阳的东西多贵吗?你那一百钱,吃一顿饭都不够,你还真是好意思,”灵依抱着双手,不满地说道,“再说了,我可比你大好几百岁,我是姐姐,要保护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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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

    此时,天下大势已然明了,在张铭到来的五年间,秦王听取了张铭的建议,修生养息,避免与北方赵国的作战,而韩国则是畏惧了秦国的强势,割南阳一带求和,南阳位于武关以南,同武关一样,是进略关东诸侯的战略要地,只要占据此地,徐徐图之,便可灭韩而进取天下。

    一日,早朝之时,尉缭奏道:“禀大王,武关守将发来急报,言赵国大将李牧引二十万大军南下,假道韩国,意欲攻打武关。”

    嬴政沉吟片刻,说道:“来着不善啊,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廷尉李斯上言道:“想必是赵国有能人上书赵王,言唇亡齿寒之理,是故赵王便要主动出兵,占得先机。”

    大将王翦奏道:“武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需潜一上将,连夜赶路把守武关,只需拖住,再从南阳出兵一举灭韩,再反攻赵军,与武关内兵马前后夹击,则大事可成。”

    大将李信奏道:“王将军所言甚是,臣附议。”

    此时,一大群文武官员纷纷说道:“臣附议。”

    而嬴政看向张铭,只见张铭闭着双眼,微微摇头,心下知张铭另有他法,便开口说道:“太师有何意见?”

    原来张铭这五年来,为嬴政定计,无有不成,更兼法术高超,便被拜为太师。

    “臣之所思,王将军之计虽善,但若是韩赵二国中有能人看破王将军计谋,放任我大军深入韩国腹地,再从武关引兵南下断了我等粮道,孤军深入,则大势危矣。”张铭缓缓说道。

    “那计将安出?”嬴政问道。

    “臣有三计,可破韩赵二国。”张铭说道。

    “太师请讲。”嬴政大喜,竟从王位站了起来。

    “计一,乃是当年围魏救赵之计,李牧此次出兵,乃是出动赵国精锐,自长平之战以来,赵国元气大伤,今日虽号称有大军八十万,但恐怕都是些草鸡土狗罢了,只有这远征二十万大军,才是赵国精锐,我们只需遣一员大将,率军屯兵河套,扬言欲取上党,上党若有失,邯郸必危,赵王必定召回李牧。”

    “妙计啊,”嬴政笑道,“那第二计呢?”

    “计二,李牧连年与匈奴征战,在赵国境内声名大振,深为赵王所忌,我们只需遣人在赵国制造流言,说李牧意欲谋反,赵王必然心疑。只要李牧敢回邯郸,必然遭受猜疑,就算不死,也不会重掌兵权,若是不回,我们便起兵攻打上党,直逼邯郸,李牧必然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