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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墙之隔,归来的舍勒已脱去西服,用一块浴巾裹住下/体,迈进了浴池.

    “当——”激昂的音乐,在她耳边奏响。温热的水,浸没他的身体,清醇的香槟从喉咙,润到小腹。

    “啊——”裴文星摸索良久,终于找到了旋转的按钮。随着书屋的转动,惊喜地大叫,奔光亮而去。

    “对…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她面红耳赤,呆呆地望着浑身赤/裸的舍勒。

    哪里出了错?她明明在办公室的书屋,为何兜了一圈,进了酒店的浴室?

    舍勒不羁地扬起嘴角,缓步朝茫然不知所措的裴文星逼近:“来个鸳鸯浴。”

    他灵活的手指,划上她隔着单薄衣衫的圆润,赤/裸的肩膀磨蹭她的手臂。

    “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裴文星声音发颤,想与他保持距离,却被他拥在怀里。他趾高气扬的小朋友,令她焦躁不安,想逃离。

    裴文星慌乱地逃跑,却撞上浴室虚掩的大门居。

    浴巾松垮系在腰间的舍勒,拦腰将裴文星抱起,玩味地注目着她的面红耳赤。

    “我来这,只是想问,我为什么调到总部,你不必管我。”裴文星使劲别开头,一心想错过舍勒所营造的满园春色。

    舍勒大方地在裴文星面前,取下浴巾,轻咳两声,转身走向衣柜。

    “我想随时见到你,所以就擅做主张。相信你不会生气。”他的声音温柔之极,而他面对衣柜挑选衣物的脸,却冰冷如寒铁。

    一通紧急的电话,令舍勒不得不离去,临走前不忘交代:“你在这等我吧,如果闷了,就用我的电脑上网,密码呢,我改成了你的生日。”

    裴文星见舍勒指指衣襟上的领带,笨手笨脚地为他整理,第一次为男人做事,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系好了领带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