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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秀兰疯狂的去踢去踹,想要将身上的花屠夫给踢开。

    但她生的细胳膊细腿,花屠夫生的粗壮,又是一身的肥肉。

    压在林秀兰的身上时,活像一座山,如何都推拒不得。

    反而是在手脚并用的情况下,身上最后挂着的那一件小补子也是松散了下来。

    一抹风光显露无疑。

    林秀兰一边捂住胸前,一边哀哀的看向安怀信:“信哥哥,不……不是这样的,求求你相信我,这都是误会?”

    安怀信整个人还呆滞着,当瞧见花屠夫身下的人是林秀兰而不是林雀阮时。

    他心中反而是有一丝窃喜。

    花屠夫身上一身的汗,被林秀兰推搡着。

    回过身一瞧,只觉得身上的血愈发的往身下涌去了。

    油腻腻的大手在林秀兰的光洁的手臂上大咧咧的摸了一把:“咦,怎么是你?”

    “以前总是将自己给端着,如何都是瞧不上我,刚刚缠着我不住喊着要的人,不还是你吗?”

    安怀信面色惨白的后退了几步:“林秀兰,你做的真好,你做的可真好啊。”

    林秀兰慌张着想要起身,去向着安怀信追过去。

    花屠夫一耳光扇在林秀兰的脸上。

    被强行破了身,身上各处都像是被碾了一遍似的疼痛难忍,加上体内的药效并没有完全散尽。

    花屠夫这一耳光这一耳光,将林秀兰给打的当场就是没了意识。

    夜还长,这一夜会在无形之中改变许多事情了。

    ……

    黄天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转悠了一晚上。

    也不知道花屠夫那边成事儿了没有,但又是想着,若是事情没有成。

    花屠夫估计早就按捺不住的找过来了,这一晚上没动静,应当是已经得手了。

    这般一想着,心里头又是喜悦了几分。

    一夜未睡,也看不见丝毫的疲惫之态。换了一身衣裳便是向着花屠夫屋子里跑去。

    她已经是与那花屠夫约好了,事成之后,便是将林雀阮那个小贱人关在花屠夫的屋子里。

    再等着她一大早的赶过去,来个当场捉奸。

    到时候任凭林雀阮她有着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了。一个破了身的贱货,就算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够任由她拿捏了。

    若是她死活不愿意,那更好办了。

    她大可以将林雀阮给直接沉塘了,来的还干脆一些。

    这么一想,脚下的步子又是走的更快了些。待等着气喘吁吁的走到花屠夫门前。

    连着在花屠夫的门上,极为用力的拍了几下。

    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花屠夫光着膀子倚在门栏边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黄天春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向前靠了靠:“怎么样?这一晚上可是让你舒服了吧。那个小贱人怎么样了?”

    这门一开,那空气中便是飘散出一股让人面上发红的羞涩气息。

    看来,那小贱人被拿捏,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花屠夫一脸满足的笑着,又是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看着黄天春:“我当然满足了,这一晚上可是让老子爽了一把了。不过……咱们说好的不是林雀阮吗?你这突然给我换了个人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