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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矰那一捧血肉扑向了肖申克。

    肖恩知道,这一团血肉污物绝对能伤害到凡夫俗子的身体……

    但是,由于力量的代差,却根本不会对肖申克的身体起到作用。

    血肉在空中张牙舞爪,几张不成形的裂口发出嘶鸣,如同水泡般破灭的眼珠怒视目标……

    “还挺唬人的。”转瞬间,肖恩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从容地选择了“不灭神王”拉美西斯二世的力量,圣甲虫的绿晕瞬间浮现在他的灵质之上……

    那团血肉物质,受到“役使万物”的力量,被反弹出去,直直扑向了最近的一名正在抵抗哀痛迷雾的保镖身上。

    血肉根本就不管自己撞在了谁的身上,烈性炎症猛烈燃烧,腐蚀着他的皮肉。惨叫和浓烟之间,瞬间就侵蚀得可以看见肌肉和内脏。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肖恩却以灵质掏出了一枚沙漏形状的玻璃瓶。

    砰!

    灵质在空中掰断玻璃瓶纤细腰肢的声音,让人们下意识地转头去看。

    散发着柔光的黄绿雾气,按照使用者的心意,弥漫向了那个被可怖血肉,侵蚀得快要见骨,而由于声带被腐蚀,惨叫变成了“嗬嗬”出气声的可怜人。

    “灵药之雾”接触到那人的身体之后,可怕的腐蚀似乎也终于到了尽头。

    柔光雾气仿佛让时光倒流一般,新生的肌肉、皮肤、内脏,填补着刚刚被烈性炎症的腐蚀。

    那名曾经见证过某人被血肉腐蚀直至死亡的男人,原本认为自己这次也死定了,从而陷入了极度的绝望……

    神经还残留着腐蚀时的剧痛,他用难以置信地目光看着刚刚指骨都已经暴露的右手——那上面,新的皮肤正在完好的皮下组织上开疆拓土,妥善地包裹住了功能健全的手……

    当着德鲁和那名血祀主的面,灵药之雾在短短数秒内,就治愈了足以让那名保镖死亡的严重伤势。

    “不要对健康人使用——”肖恩将被掰断的玻璃瓶收回手中,“有极小概率会诱发癌症。”

    纽分先生用难以掩饰震惊的眼神望向了荒原枪侠。

    “你……”他轻轻甩了甩头,似乎正在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你说你在哪儿发现的这个药?”

    “北欧陆,芬兰德北部一个镇上——制作这种药的组织,其名为白桦秘药会。

    “他们的规模很小,每年产量有限。所以基本上只供给芬兰德境内的探秘人士使用。”

    德鲁指示其他人将那名大难不死的人扛到后面——他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不过残留在神经中的疼痛和惊惧,让他的依然处于休克状态。

    那段腐蚀的经历很可能给他留下严重的阴影。

    血祀主面对着肖申克的方向,缓步退到了纽分先生的身后。

    “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

    “咱们没见过这种类型的治疗神品,不是吗,玛……?”他回头想跟血祀主对话,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而闭了嘴。

    显然,血祀主跟德鲁之间的关系绝非普通的雇主和保镖。

    而刚刚,这名女探秘者显然比德鲁要更冷静。她通过他们独有的沟通方式,让纽分先生冷静下来,恢复常态——

    毕竟,显然,接下来有笔生意要谈。

    原本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德鲁,瞬间镇静了下来,捏了捏手杖上的镀金猪头,脸上换上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整了整紫色西服上的黑色毛皮领子,说道:“我想我们该换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喝杯热茶,吃点纸杯蛋糕什么的。

    “您看怎么样,我尊敬的枪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