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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大量的咒灵出现在东京,这不像是自然的情况。倒像是暗中有人刻意为之。”

    古宅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对着长相粗犷的男人这样说。

    “你是在说那些咒术师的敌人,同样会咒术的家伙吗?他们能掀起这样的风浪?”粗犷的男人质疑。

    “对于那些人,我们知道的并不详尽。所以,也并不能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即使东京咒术高专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跑到东京的各个地方,祓除咒灵。”老年人解释。

    “看来还是需要我们禅院家出马。五条家如果能够干得了所有的事情,那御三家就不是御三家。”

    “他们也只是有了五条悟这样的一个六眼,才又在御三家里有了威望。如果要比不断为咒术界输入杰出咒术师的家族,我们禅院一族,自然是排最前面的,甚一。”

    禅院甚一赞同。

    “禅院家族绝不会因为五条悟的出现,而日渐式微。”

    “哎呀,甚一啊。”两人的交谈被突然的打断了。

    因为一个目前正处于讨人嫌阶段,貌似也会一直讨人嫌的人。

    那人没有打任何招呼,直接将门拉开,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态度十分嚣张。

    “如果你还懂得一丝礼仪的话,下次记得事先敲门。”

    禅院甚一说。

    “欸,这种东西在禅院家存在吗?”

    “我都快笑死了。甚一,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那人非但没有承认禅院甚一的话,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对禅院甚一,进行了言语上的轰击。

    态度极为嚣张,轻蔑。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忍受不了他这样的举止。

    可是禅院甚一却没有再说话了。

    貌似是在用沉默对抗那人的嚣张,亦或者是因为那人的身份。

    “我前几天在东京碰到甚尔了。”

    这话一出,原本就气氛凝滞的房间内,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上了年纪的禅院长寿朗注意到禅院甚一和服长袖下握紧的拳头,就知道他已然在愤怒的边缘。

    或者说,不是愤怒。

    而是戒备,警惕。

    不是对面前透露信息的禅院直哉,而是对禅院直哉提及的禅院甚尔,禅院甚一的弟弟。

    是的。

    禅院甚一警惕,戒备的对象是自己的弟弟,那个在几年前在离开时,大闹了禅院家,卷走了不少咒具,打那之后,大家都绝口不提其存在的人,禅院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