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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母镜中,葛贤既感欢愉无比,也觉十分煎熬。

    此时他可以瞧见周遭景象,赫然是白茫茫一片,身下是云炁托着,温热绵软。

    至于其他?则全看不见。

    但葛贤却知道,如今他正在那邪神秘宝【月母镜】中,而且镜外,大概率正有一条“乳白母虫”一脸窃喜、期待的看着他与白富贵、俏少妇三人。

    没意外的话,那母虫很可能就是天外邪神月母的本命神魂。

    祂打不过鼠母,生怕自己被对方捉走吞吃干净,于是干脆自爆了月母神躯,趁机驾驭秘宝遁走。

    损失虽大,但性命是保住了。

    顺道的,还将葛贤三人掳走。

    所打的主意昭然若揭,必是想瞧上一场好戏的同时,也从中汲取力量,恢复一点伤势。

    葛贤晓得这些,但却根本无法反抗。

    他如今也已被迫恢复人族模样,不着一物,怀中还搂抱着两位同样处境,同样受月母神炁影响污染的姐姐。

    “要死要死,这如何顶得住?”

    葛贤既喜又惶,体内气血沸腾,欲念翻滚,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这具身躯实际上已经不能算是雏儿,钱塘县那第一夜,也就俏少妇因为彼时太弱小没能上得了床榻而幸免。

    但那是被迫,与这一息的处境不可比较。

    月母镜毕竟是以“月母”为名的秘宝,最主要之灵效,便是欲念。陷在其中,哪怕是一个去势太监,清心寡欲的僧人,也无法豁免要生出各种欲念来,压抑忍耐越久,燃烧的愈加炽烈。

    他如此,白富贵和俏少妇也是如此,二女还要更加严重。

    毕竟在葛贤加入进来之前,她们已是耳鬓厮磨许久。

    也就在葛贤拼了命想压制,甚至想要做出一些过激举动来脱困时。

    忽然,两位姐姐各自从左右靠过来,轻轻含住葛贤双耳,一者温柔,一者热烈,呢喃喊道:

    “主人!”

    “弟弟!”

    这一喊,立时将葛贤心头最后一点理智消磨个干干净净。

    “死就死吧,反正我葛贤从没打算让两位姐姐走脱。”

    葛贤这厮一放纵开来,场面顿时便不能看了。

    ……

    月母镜内,薄膜之外。

    果然如葛贤预料的那样,缩小了许多倍的“月母”正在观瞧,过程中不时发出兴奋叫声,祂那乳白母虫之躯还绕着薄膜看,过分时甚至是趴在薄膜上方看。

    越瞧,祂原本虚弱的躯体就愈加凝实。

    到后面,祂开始渐渐长大。

    但成长至婴儿头颅大后就到了极限,再无有丝毫寸进。

    见此祂倒是没有愤怒,而是继续观瞧,完全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更过分的是,祂还尝试着要“化形”加入三人中间,只是蜕至一半,长成一双人族女子雪白大腿以及一颗瞧来稚嫩但额头嵌满眼球的人族少女头颅后,神炁难以为继,神魂又是虚无不稳,随时可能散去。

    这才恼怒不满的叫唤了几声后选择放弃,恢复本来面目。

    不过人族女子头颅,却暂时没化去,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来。

    祂是等阶不低的邪神!

    是一尊强大母神的分身之一!

    虽然只剩下一点神魂,但祂还是能感知出来,此时正欢愉着的三人,对于祂这个“媒人月母”并无任何好感。

    那俏少妇还好些,只是稍稍不满祂安排了这多人场景。

    可另外两人,全是恶念。

    于是乎月母一边继续欢喜看着,一边则露出愁容来。

    祂已经可以预想到,等到欢愉结束,三人醒转出来时,必定会对祂动手。

    若稍稍正常些,哪怕是被囚禁状态,祂也有把握击败三人。

    可惜,祂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