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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胜答应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孟良和焦赞道:“孟良,焦赞,从你们的两个军中各出一个营,参加这次比试吧!你们来那个负责带队,这次只许胜不许败!”

    “啊!”正在傻笑的孟良和焦赞傻眼了,不过岳胜是军中的副都指挥,级别比他们还要高,二人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

    其他人都有些幸灾乐祸,赵元佐看看他们样子,知道几个人还是看不起娘子军,也并没有多说。这些骄兵悍将,让他们知道一下失败的滋味才好啊!

    岳胜要带着军队和娘子军进行一场比试的消息,迅速的在军中流传开了,大家也都积极的做好了准备。

    这个时候幽州的燕风楼中突然冲出一大群人,这些人手中挥舞着一张张宣传画,跑进了幽州城的大街小巷。

    很快大家就都知道,燕风楼从南面的宋朝得到了一百瓶佳酿,叫做长青琼浆,准备后天在幽州城燕风楼贩卖。后面就是对这个长青琼浆的各种吹捧,说的他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好像你要是不喝一口,就不配说自己的是一个爱酒的人。

    这件事迅速的就宣传的全城皆知,不过大家对他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我们幽州可是大辽国的南京,什么样的美酒没有见过?如果到时候名不副实,你们燕风楼可就彻底的栽了!

    辽国人知道燕风楼是宋人的产业,不过他们需要德盛坊的美酒,也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是你自己跳出来找死,可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经过几天的发酵,事情甚至传到了宫中。

    太后萧绰今年才33岁,这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宫殿内有一位汉人模样的40多岁的官员正在和萧绰对饮,二人像是普通人家的夫妻一样,哪里还有一个君臣的样子。

    这样的事情在大宋根本不可能出现,不过在辽国却是众人习以为常的。

    这个汉人模样的人,正是大丞相韩德让。韩德让本来是汉人;他的祖父韩知古是被掠夺到辽国的奴隶。据说相传萧绰与韩德让自幼有婚约,在辽景宗去世后不久,萧绰私下对韩德让说:“我曾许配给你,愿谐旧好。而当国的幼主,也就是你的儿子了。”

    相传萧绰为了和韩德让相好,派人秘密毒杀韩德让的妻子,也让自己的儿子把韩德让视作自己的父亲来侍奉他。

    萧绰之后还任命韩德让总领禁军,负责京师宿卫。此后,韩德让出入宫帐,与萧绰情同夫妻。两人出则同车,入则共帐,就连接见外国使臣的时候都不避忌。

    他们两个人关系是辽国上下都承认的,所以也没有刻意躲避谁的。

    “尧哥(韩德让的小名)这一战咱们打了大半年,国力也被消耗很大,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韩德让微微一小打:“燕燕,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何必在来问我。外事不决问逊宁(耶律休哥字)就可以了。”

    萧绰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天下间真心对我的就只有尧哥,宋王他们助我只是为了大辽,等隆绪成年,你看看他们还会在乎我一个寡母吗?”

    韩德让嘴角含笑道:“放心!只要宿卫军在我的手中,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逊宁是一个聪明人,我们虽然刚刚战胜了宋朝,但是也是惨胜。现在如果自己乱了,南面的那个色鬼,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就按照逊宁的计划做,这次一定要把宋朝打疼了,打软了,咱们才能安心的回去。”

    萧绰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头道:“就像你刚才说的,虽然咱们赢了,可是也是惨胜。要想在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战争可不容易啊!相对来说,宋朝的人员更多,他们恢复的也给快一些。”

    韩德让哈哈大笑道:“绵羊再多也不是狼的对手。宋朝的人虽然多,可是他们人心不齐,根本不足为率。逊宁已经有了办法,我们尽管看着就好。”

    萧绰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听说宋朝的一位殿下来到了新城县,在哪里主持屯田,你觉得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韩德让冷笑了一声道:“屯田?他们不屯田我才觉得有问题!和咱们相比,南人们就是一群农夫,他们就只会种田;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收割他们的庄稼!

    这个什么殿下我听说过,因为那个色鬼迫害自己的弟弟,就连自己的儿子也看不下去,竟然疯了。

    我想死那个色鬼也没有办法,留着他在京城,就一直会有人说自己的皇位得来不正的事情,所以才将他给赶了出来吧!”

    “咯咯咯——”萧绰听了不住地娇笑,这个殿下真是一个奇葩,竟然被自己的父亲给气疯了,他以为皇位是什么?过家家吗?哪个不是用人头和鲜血堆出来的!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