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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好是假,侵占是真,从古至真,有哪个帝王不想要称霸天下的,更何况是在新女皇上位不久。”楚怀染将皇帝的心思捏的准,可一旦大梁介入,他谋朝篡位的时机又要推迟,所以,他便先解决的了大梁。

    尉迟彦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周败了,他们全都将沦为大梁的俘虏,一想到大梁对待男子的规矩,他的神色不禁沉重几分:“那依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不作为。”

    “什么?那岂不是让我站在那儿给人家当靶子打。”尉迟彦疑惑的看着他。

    楚怀染缓缓道:“皇帝现在已经怀疑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翊王从中作梗,鼓动公主下嫁与我,公主在我府中很快就会成为他二人的眼线,此时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就等翊王出手,再以谋逆之名一举将他拿下,到时皇帝和大梁之战,我们将人围困皇城,里应外合,岂不快哉?”

    尉迟彦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他只得应和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楚怀染喝了口茶润润喉咙,顿觉身上燥/热,他面色微红,遂解了解衣领,可随着温度升高他的眼前逐渐模糊,眼前的尉迟岩成了双影,他摇了摇头,晕乎乎的站起身。

    坐在对面的尉迟岩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赶忙起身要扶他:“怀染兄,你怎么了?”

    楚怀染顿觉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燥/热难耐,他脚下一软,径直扑进尉迟岩的怀里,将人压倒在地。

    吓得尉迟岩赶快双手用力,推住他的胸膛,才让两人之间出了些缝隙,他面色一红,结结巴巴道:“怀染兄,纵然你男女通吃,可也不能那我开刀啊。”

    “我被人下药了……千算万算竟是我自己府中人出了差错。”楚怀染恨铁不成钢,可是尉迟岩身上的冰凉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真是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尉迟彦看着楚怀染越发贴近的脸,他浑身竖起汗毛:“那你先起来,我叫你夫人过来。”

    “不能让萧婉言过来。”楚怀染已经快要晕了头脑,意识也只靠一丝清明维持,他抓着尉迟彦冰凉的胳膊咽了咽口水,吓的尉迟彦叫破了喉咙:“怀染兄,你清醒一点。”

    可此时已经得不到楚怀染的回应,尉迟彦想不到自己堂堂将军,一军统帅,今天竟然在自己兄弟这里翻了船,他岂能服从,他一咬牙,用上吃奶的劲儿,一下把楚怀染推翻在地。

    此时此刻,门外萧婉言正蹑手蹑手的贴近书房,听着里面似有楚怀染的喘息声传来,她心中暗自窃喜:“楚怀染你个小人,这次就连老天都帮我,你安息吧。”

    楚怀染走后她才想起之前和祁九尘在饭馆里吃饭,她没有吃下肚的那口菜正碰过她的嘴唇,既然祁九尘想要置她于死地,那么绝对是剧毒,刚刚楚怀染亲了她,那岂不是无力回天了。

    正当她沾沾自喜的时候门打开了,她怔了怔,慢慢抬起头正对上尉迟彦呆滞的眼神,见他发丝凌乱,衣袍不整,暗想:他二人不是不对盘吗?怎么楚怀染死了他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有什么她不清楚的内幕。

    萧婉言立即后退一步,眨巴眨巴眼睛,故作什么都不清楚,问道:“尉迟将军,你这是……”

    尉迟岩直勾勾的看着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夫人,丞相有事找你,你快去瞧瞧吧,晚了就不行了。”

    幸福来得太快,让萧婉言有些不敢相信,她垂着头掩盖眼中的笑意:“我这就进去。”

    萧婉言脚底生风,进了屋子,谁料她后脚才迈进去,们咣当一声关上了,萧婉言怔住了,又看见楚怀染衣衫不整,面色通红朝着她扑来,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计谋被他识破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楚怀染扑在门框上,此时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就知道萧婉言身上凉爽,想要贴近。

    萧婉言力气不及他,推脱不得,见他这副模样她下意识想起中了合/欢散之后的症状,她不禁大骂祁九尘:“该死的祁九尘,下个毒还能下错,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她不住的挣扎推开贴上来的楚怀染,翻身就要推门出去,可是奈何她如何推撞,门就是丝毫未动,她心底里发慌:“不是吧,关键时候掉链子,能不能靠点儿谱。”

    她忽然想起适才尉迟彦的模样,定是他把门锁上了,她咒骂道:“尉迟彦,你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