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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袁沉问他道。

    张翔有些许得意活动了一下筋骨,嘿嘿一笑:“我学了挽歌教给我的武功心法,现在好歹也算半个高手了吧,在这地方,还有谁能对我造成威胁?”

    袁沉直接给他一个不屑的神(qíng):“就你现在的功力,也就只能捏死一只蚂蚁。”

    “我告诉你,你可别瞧不起人。”张翔有些不爽,这家伙说话太伤自尊了,练了这么久的武功,他心中好歹是(tǐng)得意的啊!

    “切…”袁沉转过(shēn),直接消失:“那你自己小心。”

    袁沉离开后,张翔便让彭知县给他备了一辆马车,得知张翔要去施家,许崧文连忙给他安排了一队官差随行。

    这几(rì),在张翔的示意下,县衙的大门都是关闭的,只让官差轮流做人墙守着挡住那些百姓,然后任由那些百姓在外聚众喊冤。

    一开始,那些百姓因为官府关闭大门的举动还更加激愤,说县衙理亏,不敢给百姓一个交代,他们要告到府衙去。

    只是,渐渐的,县衙不搭理他们之后,他们的声音也就小了许多。

    此刻张翔打开大门出来,外面不少人都坐在地上拉起了家常,聊得还特开心,只是时不时有一两个人出来大喊一声‘快把无辜百姓放出来’,振一下士气。

    几天过去,突然看到县衙大门打开,堵在县衙门口的诸多百姓先是愣了一下。

    当看到走出那个令许同知都很恭敬的年轻人后,一伙人似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窝蜂就涌了上来:“大人,替我们容县百姓做主啊!”

    “大人,许同知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大人,许同知欺压百姓,强抢救命的粮食,我们家中都揭不开锅了…”

    “恳请大人替我们做主,杀了许狗官,还我容县百姓一个公道…”

    “大人…大人…”

    “…大人”

    面对这些百姓七嘴八舌的喊冤,张翔没有理会,在一众官差的保护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现在跟这些处在愤怒中的百姓理论,根本是毫无意义的,毕竟这里面的人,还不知道哪些是受唆使的,哪些是带头唆使的,只有等找到了解决办法,也才能给他们一个说法。

    只是等张翔的马车远去之后,后面一干百姓中,有人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大人,我看就是跟那许同知是一伙的…”

    “就是,官官相互,欺压百姓,真是没天理了。”

    “狗官…”

    ……

    容县主街道的一个茶楼中,岳信和陶临又坐到了一起。

    这几(rì),他们每天也都出来观察容县事态的发展。

    “岳兄,你说这县衙大门紧闭这么多天,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问我,我怎能知道?如今这官府和容县百姓闹得水火不容,他们别指望能够再从容县百姓手中收粮了,现在我们只要看住他们,别让他们再强抢粮食便好。”

    “按理说,不如咱们一把火烧了这县衙,然后杀他几个狗官,扬长而去得了,也当是为这容县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陶兄,那实非明智之举,先不说我们尚不清楚事(qíng)的经过,单凭百姓一家之言,也不可全信。况且,官府征粮也是为了打仗,这得罪了地方百姓,收不到粮食,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总之,我总感觉这事有蹊跷之处。”

    “那是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间,不远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sāo)乱,两人抬头看去。

    “大伙快点,拦住他的马车。”

    “快快快…”

    只见一干百姓拿着扫帚,锄头等一干农具,挡在了缓缓行来的一辆马车面前。

    “就是他,这个狗官,大伙别让他走了,把他拦下来。”

    然后有人出声,接着,一排排的百姓涌了过来,挡住了整条街道,人墙里三层,外三层,很快就把马车的路堵死了。

    马车周围的一众官差已经拔出了佩刀,与这群百姓对峙起来。

    人群中有人大喝道:“狗官,把无辜的百姓放出来。”

    “对,把人放出来。”

    “放人…”

    ……

    声音震耳(yù)聋,传遍整条街道。

    片刻后,张翔掀开车帘,面无表(qíng)的走出来站在了车架上,俯瞰着这一众人山人海的百姓。

    这消息传递得(tǐng)快啊,他才出衙门没多久,这就被堵上了。

    而不远处,正喝着茶的陶临看到张翔的时候,‘砰’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直接被他捏碎。

    “就是他。”陶临目不转睛盯着远处站在马车架上的张翔。。

    岳信眉头皱道:“陶兄,你认识他?”

    陶临恨声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岳兄,他就是张坚之子,如今的朝廷驸马,张明恒,没想到是他来了容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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