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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执刀大汉双目中色光暴射,但行动却是丝毫不敢放肆,轻轻咳了一声,道:“于副堂主在吗?”

    一座木屋中,竹帘启动,缓步行出一个绿衫中年丽人,轻启樱唇,道:“什么事?”

    执刀大汉一欠身,道:“这两位教友为本教力拚强敌,受了内伤,总巡主特命送来花篷养息。”

    绿衣丽人打量了白天平和洪承志一眼,挥手对那大汉说道:“知道了。”

    那执刀大汉,馋涎欲滴的望了那绿衣丽人一眼,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而去。

    绿衣丽人冷漠一笑,道:“两位伤在何处?”

    白天平道:“伤在内腑。”

    绿衣丽人道:“什么兵刃所伤?”

    白天平道:“内家掌力。”

    绿衣丽人玉手轻挥,道:“红衣十八、绿裳十九何在?”

    但见嬉游少女群中一红、一绿,两个少女,应声奔了过来。

    绿衣丽人不再望白天平和洪承志一眼,却对两个少女道:“你们各自选一个吧!”

    径自转身,行入木舍之中。

    白天平和洪承志,都扮作四十以上的中年人,药物掩去了原本秀俊的面孔。

    红衣女伸手拉住了白天平,绿衣女却牵住了洪承志。

    白天平借转身机会,暗施传音之术,道:“洪兄,千万要忍耐一二。”

    洪承志没有回答,却以目示意,表示领会了白天平的心意。

    红衣女拉着白天平行入了一座木舍之中,放下了垂帘。

    白天平目光转注,只见木屋中,布设十分简单,一张大床,占去了木屋中一半的空间,另外一张木桌子,和一张竹椅。

    红衣女笑一笑,道:“解下你身上的兵刃。”

    白天平依言解下兵刃。

    红衣女伸手接过长剑,挂在壁上,嫣然一笑,道:“你伤得重不重?”

    白天平道:“不太重,也不太轻。”

    红衣女轻伸玉掌,抓住了白天平的右手,道:“你这人长得很粗,但这双手倒是光滑得很啊!”

    白天平只觉脑际中灵光连闪,困扰在心中的许多难题,豁然开朗,忖道:这地方木屋不下五十间,除了那些什么堂主、副堂主之外,至少有四十多间木屋,供这些花枝招展的少女所居,就那执刀大汉的拘谨形态而言,这地方,决不是他们随意可来,这些少女,一个个妖媚横生,不知羞耻,显然是经过严格挑选和长时的训练,这些人不是供他们自己人所享受,其内心何在……

    一念及此,想到了武家堡中的情形,也养着很多南北歌姬。

    武当派中弟子,大部分背叛了掌门师尊,很可能就是被这些桃色的陷阱所坑,在他们有计划的安排下,一个个跌入了脂粉迷魂阵,不克自拔,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来。

    以武当门户之严,享誊之久,有上一两个叛师大逆的弟子,还可归咎于选徒不当,似目下这等大帮叛离的事,却是从未有过。

    只听那红衣女娇笑之声,传入耳际,道:“你在想什么?这等出神,是不是有些想入非非了。”声音娇中带媚,充满着性的诱惑。

    白天平暗暗叹一口气,回目望去。

    只见那红衣少女,脸上媚笑连连,半卷起罗衣袖管,露出来一截雪白的小臂,莲足抬起,搁在竹椅上,娇躯斜靠在木榻棉被之上。

    那是个充满着诱惑的姿势,撩人绮念。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道:“可惜呀,可惜。”

    红衣少女听得茫然一怔,道:“可惜什么?”

    白天平道:“在下的伤势太重,无法和姑娘这等美人作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