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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已经有些找不清方向了。

    “也好,等着我把所需要的东西拿出来!”

    走到床前面,翻了一会儿才从枕头下去,取出一个盒子,薛凌尘对那个盒子非常的熟悉。

    就在刚刚成亲之后,要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把所有的首饰都放到这里面了。

    “里面的首饰你自己用了就好,本王用不着!”

    依然是如此酷的说着,姜落月现在连猜也懒得猜了,这人还真是会自作多情。现在也没有必要给他留一些路了,还是这样的直接说清楚的比较好。

    否则他有可能还真以为自己是死乞白赖的,姜落月伸手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什么,只见那个盒子已经打开了,里面只有三样东西,那些首饰早就不见了。

    就见姜落月的脸上冷冷的,然后打了一个哈欠说:

    “哈!王爷你还真可爱,是我的东西,当然不会还给你了,想什么呢?不绕圈子,既然这样我们就说明白一点,以后也容易一些。这是王爷的手绢,现在还给你,没有时间洗,你自己找人洗去吧。应该会有许多的人喜欢帮你洗的,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一种酸酸的味道,薛凌尘非常享受这种酸味,原来她也是有所感觉的。

    只是下一句却让薛凌尘听着非常的不爽:

    “我的吊坠也可以还给我了,这样我们的小账就算是清了!”

    姜落月将那个叠的整齐的手绢放到他的面前,其实是已经洗了的,虽然不是她亲手洗的,可是却洗的雪白雪白的。本来还想着在这新婚之夜再还给他,也许会加大彼此间的距离。

    现在还真是还了,距离还真的是加大了,只是不是拉近,而是离的更远了

    “不必了,这个无须再留着了!”

    竟然是来讨账的,姜落月见着那个被一下撕成两半的手绢,没有一点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尽管心里是不舒服的。

    曾经这个是帮自己擦手的,现在却是当着自己的面被撕坏,无疑有种被打脸的感觉。姜落月只觉着脸都是火辣辣的烫,这才是真正的样子。

    “你的吊坠!”

    将那个姜落月亲自做的吊坠从腰带上解下来,原来一直是放在腰带上的,只不过却不是放在显眼的位置,而是装到里面去了。那和没有带也是一样的,拿起来,两个手一起的拉了一个环扣,就见那个原本是编好的扣,现在已经是散乱的如同一堆乱草。

    “啪!”

    薛坠就在这时摔的粉碎,就是想再粘起来也不可能。

    薛凌尘竟然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不得不说公孙了晋曾经也想着把那个吊坠换下来,可是却一直是没有解开,因为那个吊坠的开口处,就只能解开才能完整。现在人家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薛凌尘就站在旁边,却也没有看到。

    拍拍自己的手,然后将那原本拴吊坠的绳捡了起来,然后放到桌上,看着薛凌尘说:

    “彻底的平衡了,都坏了,这个是我的条件,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的话就签上名字。从今天就开始算起!”

    徐清看着这两个人一直是那样的冰冷的看着,仿佛白天的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在看到那吊坠完全粉碎的时候,薛凌尘的脸都绿了。

    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或者是看到姜落月放到那个盒子里也好,可是却没有,连看一眼也没有看,直接就解开,然后摔碎,没有一点的留恋。

    对人也是这样吗?

    徐清将那三张宣纸呈到薛凌尘的面前,拿起笔来什么也没有说,就在上签了名字。

    “王爷可看清楚了,上面的所有的条款,可是都是双方要遵守的,否则是要扣违约金的,违约金是以每次一千两金子为起价,逐个递增。”

    姜落月说这个的时候是轻轻的,仿佛是说了别人的事情,这样的她让薛凌尘有些熟悉,就如同当日去子桑府去打算休了她一样的。可是这次却是在自己的大婚之夜,同样的样子,同样的表情,同样的淡漠,却依然可以让薛凌尘的心里有一些的动荡。

    “那又怎么样,那上面我看了,可以!”

    “那好,后面的几张是相同的,你也签上字吧,一人一份,不会有什么改动的。”

    今天的薛凌尘是相当的好说话,什么也没有说,执起毛笔就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刚要盖章的时候,姜落月说:

    “王爷请稍候,还有一个日期没填,不知道多久合适?”

    “什么日期?”

    姜落月拿着自己的那份,找到第三张,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纤纤小指,指着最后的空白位置说:

    “这里的截止日期,你不会说是想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吧。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或者是最长的六个月?”

    姜落月当然都是想到了,就这点小合同就一中午的时间就写完了,而且还是双份的,当时写完之后,还让艳儿看看是不是认识。因为她所写的大部分都是简体字,艳儿不认识的,就全部改过来。

    这可是来的时候从子桑府里带出来的除了那两间铺子之外的唯一的东西了,一直放着,直到现在才派得上用场。

    “这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