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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喝点水!”

    这才发现原来薛楚寒也在身旁,这让以为已经死掉的姜落月就是一呆。这样子的他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将面前的茶杯接在手里,喝了一小口,果然还是那样的味道。

    他最喜欢的茶味,配合着她最喜欢的,两种茶的味道都是那样的醇厚怡人。

    “难道之前是梦?”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薛楚寒似乎是没有听到。

    “一会就到了半岭之地,在那里安营扎寨!”

    “是!”

    一匹马渐行渐远而去,只留下姜落月在一旁还没有还过神来,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自己这是在希望什么不是吗?

    很快就已经安营扎寨,姜落月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前后不过几息的时间她就将筷子放了下来。

    因为此时的她一点的胃口也没有,心里的恨也在随着这个慢慢的增加起来。

    来到自己的这个帐篷一旁坐下来,触手碰到的是一个硬硬的东西,将上面的布揭开,看到的竟然是一架古琴。

    这不是……

    曾经父皇最喜欢的就是姜落月弹的琴,曾经有那么一段美好的时间里,每天给父皇弹着他喜欢听的曲子。

    正在外面站着的薛楚寒,听到了那一曲以前经常听到的,来自姜落月手下的,此曲名为:流殇!

    流殇只谓殇,才会让听到的人悲哀万千,而此刻的曲子,却是听的人肝肠寸断。

    再弹此曲,姜落月的心已经渐渐的闭合起来,那最喜欢听的父皇,最爱她的母后,都死在她的面前,再怎么不愿意相信那些也是事实。

    弹者,泪流满面,只谓那已经离开的亲人。

    听者,心如刀铰,只因佳人已无视他的存在。

    “不要再继续倔强下去,只要你听了本王的,本王自会成你所愿!”

    “本公主的条件就是国葬我的父皇母后!”

    “换成别的,这点不行!”

    姜落月不再言语,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有这一个,父皇母后的尸体就在后面不远处,她就是相信,只要是薛楚寒答应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应下来,这让她连最后一点想要活下去的想法也没有了。

    “我可以同意,不过今天晚上,你要侍寝!”

    “本公主,同意!”

    “你……哼,不可理喻!伯皇要是看到这样的你,想必也不会安心的死去!”

    “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公主说这些,滚出去!滚啊!”

    曾经的山盟海誓全部都成了往事,现在的他们就好像是不认识彼此,有的只是对对方的伤害。

    连我这个字现在也成了回忆,取而代之的是那冷漠的职称。

    薛楚寒回到自己的帐子内,他自己也很郁闷,明明就是去想要和她好好的说说,让姜落月不要那么的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