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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过两天,她真的怕自己再也舍不得走了,宁初夏紧紧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僵硬地点着头。

    明天走,明天就走吧,就这样吧。

    方霏见宁初夏点头,她仍然不放心,就说:“很好,明天我帮你叫搬家公司。你要是明天找不到地方,就先住君悦酒店,那家酒店是我们方家旗下的,我跟那边说一声就可以。”

    宁初夏用纸巾擦着泪水,无声地点头。

    这样也好,如果方霏不是这样逼她,她或许答应了,但是最终可能还是做不到搬走。

    方霏见宁初夏答应了,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了。

    她高兴地招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然后施施然地起身,笑着对还在默默流泪的宁初夏说:“那失陪了。”

    方霏走后,宁初夏再也压抑不住,掩着脸,泣不成声。

    很多人从她身边走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有一两个人,上前询问,小姐,你还好吗?

    宁初夏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她陷在那痛苦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服务员,轻轻地提醒她,他们要打烊了,她才擦干了眼泪,走出了咖啡厅。

    宁初夏公寓的楼下,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人躲在了那里。

    是程远,他在等宁初夏回来。

    大冬天的寒夜里,今天寒潮刚起,北风越刮越猛烈,寒冷的风从程远的领口,呼呼地灌进身子里,渐渐地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