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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湘云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宁初夏挂了电话后,心里越发不安。

    生命攸关

    不禁让她想起了拿结婚证那天,她走的时候,程义看她那一眼的y冷。

    是呀,程义原本就想让方霏和程远结婚,程家和放假好商业连婚。

    宁初夏伸手轻轻抚摸着小腹,一颗冰凉的泪,从眼角滑落,终究是斗不过,她一直都觉得和程远领证,太不真实了,她总是在担心着什么。

    所以程远说要办婚礼,大摆筵席,婚礼越盛大,越让人看笑话罢了。

    床头c着一束栀子花,开的正好,盈盈白色,纯洁而美好。

    她记得程远说过,栀子花的话语是永恒的爱。

    要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这永恒的爱,这爱再永恒持久,又有什么用

    望着那白色的栀子花,宁初夏满目苍凉:“宝宝,是妈妈命不好,连累了你,我没有爸爸,让你也没有爸爸了。”

    也罢了,也罢了,就这样吧。

    原是以为程远这么深爱着她,会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终究不过也是个男人,都会犯天下男人所犯的错。

    不要也罢了,破罐子,还要来干什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左彬宇站在一旁,看见宁初夏神情哀伤,默默地流着泪,忍不住劝她:“宁小姐,哭多了对孩子不好。”

    宁初夏没说话,只是撑着病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