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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初夏伸手回抱着程远,望着赏物玻璃柜里的两瓶纸折星星,出了神。

    自从和宁初夏领证后,程远就消停了很多,再也没有无端端就变脸,两人的小日子越过越甜蜜。

    刚领证那会,宁初夏还十分担心,整天惴惴不安,担心程义会使什么狠毒的手段,让五年前的历史重演,让她和程远家破人亡。

    自然亡的人是她,不会是程远。

    而家,她和程远也算是成家了吧。

    想到这个,宁初夏就抑不住满心的欢喜。

    在她和程远领证后,相对很长的一段时间都风平浪静,她不安的心,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曾经她以为会再次离开程远,所以偷偷的吃避孕药,但是日子越过越舒心,舒心得她都觉得她和程远真的会天长地久。

    所以不知道哪一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吃过避孕药了。

    程远一心想要让她给他生七八个孩子,还请了疗养师,帮她调养身体。

    喝那些补汤,她都快喝吐了。

    今天往饭桌旁一坐,又看见那碗黑漆漆的汤,她就不干了

    气势汹汹,拍案而起:“程远,你说,你是不是想毒死我,好娶二房”

    听宁初夏说娶二房,程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眉眼含笑,一把将怒气腾腾的宁初夏抱进怀里。

    看见宁初夏气嘟嘟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手下软绵绵的,才心满意足地说:“初夏,你是在担心吗”

    自从领证后,宁初夏总是爱开这个玩笑,动不动就说他想娶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