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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凝是个正人君子,正得不能再正了。这都是大家公认的,有时候也有一些的诽腹道,这小子怎么这么正人君子,你叫我们怎么混。

    就连刚见到他的俞将军和红栗都一致认为此人是个名副其实的正人君子。就连平时对人很少赞誉的楼飞笛,每当老十问他对古凝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就开口道,他是个正人君子。

    无论他身边的二姑娘多么不要脸,老十是多么的蠢稚都不有损他正人君子的形象。有时李老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对古凝朔:“你可好珍惜你正人君子的形象。”

    古凝正人君子的招牌就是古凝活活生生的这个人,面对海寇沉着冷静对待,随机应变。楼飞笛在心中暗道,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是人才能指挥千军万马吗?二姑娘她对古凝的能力很是自信。她相信当时她就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海寇也伤不了她。因为古凝就在她旁边。可惜老十没有看到古凝对峙海寇的场面。当时老十在船舱里看书看到睡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时,事后红栗觉得这姑娘心真大。等到楼飞笛叫她时,她整睡的朦朦胧胧的口齿不清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外面好吵。”等她反应过来是楼飞笛叫醒她时,大吃一惊:“师兄你怎么在这?”

    红栗终于明白为什么楼飞笛不让十姑娘干捕快这一行。

    俞将军一见到古凝身边的二姑娘不由得一阵颤栗,能让俞将军颤栗的人不少,二姑娘就是其中一个。相反俞将军的颤栗,二姑娘巧笑倩兮的看着俞将军,如同春风细雨吧!面对这样的二姑娘俞将军感到非常不适应,在他的印像中,此人的性格颇为暴躁恶劣。而且也不怎么与人相处过来,可现在看着二姑娘与红栗有说有笑的。俞将军觉得非常古怪,俞将军本人认为自已的脾气已经很火爆了,想不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脾气更暴躁。俞将军见到二姑娘时,那时二姑娘连十六岁都不到。那一次,俞将军出去吃早点遇到了二姑娘。这个开端并不是美丽的邂逅。俞将军在面摊时看见二姑娘吃了两碗面,喝粥时二姑娘也在喝粥,甚至俞将军帮别人买馒头时也看见二姑娘在买馒头。这一路上二姑娘几乎吃了个边,最后吃到了茶楼,俞将军在茶楼会友,二姑娘纯粹是去吃的。不到一刻钟茶楼差点就被拆了。二姑娘搬着板凳去追问掌柜为什么牛肉面里没有半片牛肉。俞将军的对此事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当时板凳就是从他的屁股下抽走了。

    掌柜讲什么二姑娘都不听,你想那时的二姑娘才十四五岁正是脾气最暴躁,精力最充沛的阶段。二姑娘对掌柜不依不饶的追问,为什么牛肉面没有牛肉!掌柜言之凿凿的说:“夫妻肺片也没有用夫妻的肺做。”二姑娘没想到掌柜如此执迷不悟。

    二姑娘气不过就抡着起板凳讲道理,讲道理把掌柜讲到了后院。俞将军从来就没想到平时一言不和就开打的他既然也会打和事佬的一天。最后这件事由俞将军摆平了,俞将军不知道现在的二姑娘下馆子还会不会撩别人的板凳。

    就这样二姑娘与俞将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类型,如果那天俞将领没有拦住二姑娘的板凳不知道掌柜的脑袋会不会开花。

    二姑娘与俞将军因为性格的原因没有进一步深交,两人也算是相识,二姑娘知道俞将军后来娶了妻,妻子在外偷人,俞将军的头上泛着绿光,后来又听说了俞将军休掉的妻子不久后就去世了。至于俞将军的妻子偷的汉子是什么,而姑娘就不知道了。她总不能以上去就说“听说你妻子趁你在外偷汉子。”所以二姑娘也没问,一来兴致缺缺,二来也不能明着问。

    “你认识她。”红栗惊讶的看着俞将军,看两人像同乡重逢的样子。

    俞将军的话很少,他只是点了点头。

    “我看那二姑娘真是博闻强记,谈吐不凡。”红栗若有所思道。

    谈吐不凡?!俞将军努力回忆起印象中的二姑娘,印象中的二姑娘脾气火爆的让人害怕,就连像俞将军这样的武人也会因为二姑娘发怒大吃一惊,他永远记得第一次遇到二姑娘发火时,他险些吓得从凳子跳起来。与他喝酒的友人也吓得不轻,事后回到军营友人便道:“这样脾气火爆的姑娘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恐怕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见到这么脾气急躁火爆的姑娘。虽说官家人都喜欢火辣的姑娘,但绝对不是像二姑娘这样脾气可以烧赤壁的姑娘。

    古凝倒没觉得什么,他觉得二姑娘的脾性也说不坏,只是她做事有些急躁罢!古凝没有见到二姑娘抡着板凳找人评理,估计二姑娘也不明白当年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做有何意义。

    “你说我这样做有意义?”某一天二姑娘回忆起在茶楼抡板凳追人的事,突然问古凝。

    “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