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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一下就哭了,也连连认错,“爹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易立志带着我们去的,他说如果我们不帮忙,以后都不跟我们一起玩了,爹不是说他是读书人,让他们多跟他玩吗?我都是听爹的话呀。”

    有一个这样说,其他的也开始七嘴八舌说起来,无非就是易立志是读书人,他们才跟着玩的,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错了。

    这些孩子的话,让大人们脸都没有地方放,姜天华倒是没有想到,今天还有意外的惊喜,不过今天要是能将老童生的事情一并解决了更好。

    眼看着越说越黑,钱氏哪里还能站得住,直接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可以污蔑我们家立志,他嘴笨不会说话,你们就污蔑他?立新与立志是兄弟,你们这样污蔑他们恐怕不好吧。”

    “这还用得着我们污蔑?我儿子可与立新没有过矛盾,又怎么会去欺负人?若不是你家立志贿赂我家小子,他肯定不会去。”女人说的非常坚定。

    一个孩子的娘突然间,“前段时间你家立志不是在河边闹着要银子,天华还将五两银子给了你儿子,你儿子竟然撒谎要说自己没有拿,肯定是那个时候就拿了。”

    将对方孩子弄的都快死了,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划清界限的,所以只能是推在孩子指出来的易立志身上,他们还是一家呢。

    有人站出来,“钱氏,怎么说都是老易家的孩子,你怎么能纵容你儿子这样欺负人,难不成就因为立新那孩子的娘去世早吗?就算是后娘,那孩子也是你带大的呀。”

    “你懂什么,孩子哪里是她带大的,那都是立桐几人带大的。”有我反驳。

    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钱氏脸色难堪的很,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易立志,语气严厉,“说,到底怎么回事儿?立新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易立志被钱氏这样一凶,立刻就不满了,“娘,他给我被子里放针,我怎么就不能打他。”

    钱氏想到被子里的针,这会儿懊悔的很,那针是她放在姜天华几个人被子里的,可没想到……也不知道是谁将针找出来的,全都放进了甜田的被子里,后来还被立志给躺,孩子身上也被针扎。

    可是这话她不能说,有苦也只能自己吞下。

    “立志,小新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给你被子放针,再说了,小新每天也就知道干活,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心里。”姜天华皱眉说。

    易立志这会儿感觉大家都看着他,恼羞成怒梗着脖子就吼,“不是他还能是谁?肯定是他嫉妒我可以盖那床好的被子,所以才会放针。”

    “平日里缝衣裳什么的,针钱不是在娘那个屋子就是在我们屋子,立新从来不进我们屋子,也不会进爹娘那屋,他哪里来的针?再说他为什么要嫉妒你?大热天的,盖个厚被子,就不知道热吗?”

    说到这里姜天华感觉差不多了,直接皱眉说:“我记得那床被子之前是甜田的,甜田突然就不盖了,抱到你那屋去了,怎么那么长时间都没出事儿,你躺上去就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