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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薇薇安·卡特小姐,下面你将迎来你的最终审判,如果你通过了你将获得新生,如果你失败了的话,你将会永远地留在这里,你,明白吗?接下来你将面临那个男人的亲人,你能否想办法得到她的原谅来获得新生呢?是生是死,这是你的选择!”

    薇薇安在录音机成熟稳重的声音之中,趔趄着推开了最后一扇门,她可以看到门上的血字,上面分明写着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句话:“faceyourdanger”

    “直面恐惧?!到底是什么东西!竖锯,你到底要干什么!”薇薇安不由得尖叫起来,“拜托,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的血肉、我的恩人、我的朋友、我的父母……你还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啊!”

    “薇薇安·卡特小姐,我还可以得到你的性命,不是吗?”在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薇薇安赫然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倩影,在认清那人的脸庞的时刻,她不由得呼吸一滞。

    只见那少女穿着白丝绸的女式衬衫,黑色长裙,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她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微笑,看起来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她的舍友、她从大学开始就逃不掉的噩梦,梁瑛玉!

    “啊啊啊,瑛玉·梁,原来如此啊!你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吧!哈哈哈哈……果然啊,果然啊,为了你的父亲你就要赔上我的一切!你真的不错啊!”薇薇安看着梁瑛玉,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可以这样理解,薇薇安·卡特小姐。但是成王败寇不是你跟我说过的吗?还是说你贵人多忘事,早已把自己年少轻狂的话语抛到脑后了?”梁瑛玉看着癫狂状态的薇薇安,轻轻地笑了笑,说道,“薇薇安,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哈巴狗啊……”

    “瑛玉,我草你妈!你这个贼泼贱婊/子!你这个荡/妇!!!我要毁了你,你别想着全身而退!我一定要杀了你!来啊,我要弄死你!!!”

    薇薇安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她看着这个毁掉了自己的一生的少女,像是疯了一般扑了上来,她明白,落到了梁瑛玉的手里,除了死亡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但是她也绝对不会让梁瑛玉全身而退,哪怕在她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让她彻底毁容也好!

    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薇薇安这样想着,手中拿起之前在莉兰妮的尸体旁找到的匕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着梁瑛玉刺了过去,可是还没碰到梁瑛玉的裙襟,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薇薇安闷哼一身,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

    “卡特小姐,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嘴巴放得干净一些,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随着强压着怒意的呵斥声,马克·霍夫曼身着西装,从另一边的黑暗中走了过来,他的面色阴沉可怖,如同压城的黑云,给人以压迫之感。不必说薇薇安,就连梁瑛玉也被吓得脸色微变。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家家大业大不是好惹的!如果我出事了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薇薇安凄厉地哭喊着,涨红着一张脸,五官扭曲在一起,像一个被水浸泡之后严重发囊的烧麦一样,相当丑陋。此时的她正狼狈地躺在地上,双手交错紧紧地捂着腹部被霍夫曼踢过的地方,龇牙咧嘴,一脸的痛苦。

    “噗呲,薇薇安,你这话说的可是相当的有趣,你知道威廉吗?他是一个保险公司的老板,专门负责在客户的保单中寻找漏洞,以构成拒绝赔偿的理由。我想,你们应该可以算作同样的尊贵吧。这个游戏呢,本来是给他准备的,但是我更想先让你体验一下吧!薇薇安,这个选择是不是很棒呢?”

    梁瑛玉眉目弯弯看着薇薇安,不疾不徐地说道,“知道吗?你将被连在氢/氟/酸管子上的一排针头直接刺入后背,在打开开关,你的身体就会立刻被这些酸液腐蚀的灰飞烟灭了,这些酸液可是花费了不少的钱呢,都是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开心吗?”

    “你……瑛玉!你是一个虐杀犯!你不是人!你良心不会痛吗?在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会不会梦见我满身是血的去找你复仇!告!诉!我!”薇薇安勉强站了起来,转头看着那收敛的一排排的针管,又看看梁瑛玉身后装满了氢/氟/酸的容器,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你不能这么对我!瑛玉……你不是竖锯……竖锯给人机会!你只是一个刽子手!瑛玉!看着我……!在我死之前看着我!”薇薇安的眼中满是绝望,她不断扣抓着头皮,哭喊着。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薇薇安·卡特小姐。我本来就不是竖锯啊,我是瑛玉·梁,从来都是。我并不想成为竖锯,我只想成为我自己,你能明白吗?”梁瑛玉笑得如沐春风,“不过放心,薇薇安,我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注视你的死亡。一秒钟也不会错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