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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家府邸,宽敞的议事厅内,气氛异常的凝重。压着在场的众人喘不过气来,给人一股窒息之感,鸦雀无声。

    “族长,郝寒那件事不过是他们的片面之词,当不得真。我们不能因为那件事,就让郝家压着打,这让我们萧家的脸往那搁。”

    “就是,萧羽的气海不是被毁了吗?以他现在不能修炼的精况,怎么可能会斩杀郝寒,他们明显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据牧老所说,萧羽那天离开药材铺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会不会已经遭遇毒手,郝家想借此手段来陷害我们萧家?”

    “肯定是这样,不然没有理由找不到萧羽的影子。现在看来,不是萧羽斩杀了郝寒,而是他已经遭遇了郝寒的毒手。”

    “郝家可真够狠,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来陷害我们。明面上叫我们交出萧羽,实则他们比谁都清楚,萧羽已经不在,我们根本就没法交人。这样他们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向我们开战,不用顾虑外面的种种兴论。”

    “好狠毒的手段…”

    寂静的议事厅持续了片刻,顿时传出此起彼伏的愤懑之声,对郝家最近的动作,他们可谓是恨意滔天。

    看着那些怒气冲冲,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族人,萧峰心里也不好受,他又何尝不想直接向郝家开战。

    但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要考虑家族的长久发展,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葬送了整个家族的前途。

    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家族的罪人,到时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族长,下令吧!郝家欺人太甚,我们不能再这么退缩下去,不然乌木镇将再也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一位身上染有血迹的中年大汉,脸上布满了愤怒,狠狠道。

    “是啊!族长,我们这样一味的防守,只会助长了郝家的焰气。以为我们萧家无人,好欺负呢!”另一个同样染有血迹的中年大汉,气愤道。

    他们都是萧家的管理执事,地位仅次于长老和族长,家族内的商业事务,基本都是他们在打理。

    如今看自己在乌木镇经营多年的店铺,好不容易有这个成就,这几天却被郝家强行霸占掉。他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纷纷出言道。

    “族长,几位执事说得对,郝家说萧羽斩杀郝寒之事。根本就没有一点证据,自始自终都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当不得真。”萧深沧桑的老脸布满了凝重之色,额头深浅不一的皱纹拧成一个‘川’字,开口道。

    “萧煞,还没有萧羽的消息吗?”萧峰将目光转向一个煞气缭绕的中年大汉,询问道。

    “族长,我们在后山寻找了这么多天,根本就不见萧羽的影子。或许萧航执事他们说得对,萧羽可能早已经遭遇郝家的毒手,根本就不在后山。”萧煞凝重的脸上煞气弥漫,阴沉道。

    “族长,不能再迟疑了。现在是萧家存亡的关键时刻,是时候做出决定,否则恐怕就来不及了。”萧煞催促道。

    “乌木镇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萧峰柔了柔太阳穴,有点疲惫道。

    “大半的地盘已经被郝家强势霸占。族长,我们不能再忍让了。”萧煞愤怒道。

    “什么…”萧峰一惊。

    显然,他怎么也没想到,郝家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这才没几天,就已经吃下他们在乌木镇一半的地盘。

    “族长,郝家都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难道真要一直窝囊下去吗?”

    “就是,与其这样苟且偷生,不如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大丈夫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就算战死也无畏。”

    “族长,我们萧家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下令吧!”

    看着还在迟疑不决的萧峰,下面众人顿时暴动了起来。此伏彼起的议论之声,自议事厅内响彻而起,回荡于每个人的耳畔之中,久久不息。

    “族长,你是不是有所顾忌?”坐在议事厅上的二长老萧屿,疑惑道。

    以他们对萧峰的了解,前者根本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可如今面对郝家强势来袭之事,却迟迟没有做出决定,这让他很是不解。

    闻言,议事厅议论纷纷的众人,渐渐平静了下来。疑惑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上面有点疲惫的萧峰身上,皆露出不解之色。

    “不满大家说,我正在等一个答案。”萧峰扫了一眼期待的族人,凝重道。

    “答案?”众人一头雾水。

    “不知族长在等什么答案,难道和我们萧家的存亡有关?”二长老白眉微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