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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在那伤口划过,只见原本眉目舒展的白释离微微蹙了蹙,看上去像是有些痛苦。~。 ~

    她在那黑色的液体上粘了一些然后收了回来放在眼前,像是墨水她不禁凑近闻了闻,无色无味。

    难道是毒?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她没有用毒的习惯,所以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毒,可是为什么白释离被她伤到的地方竟然会出现中毒的迹象?

    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只见那黑色的东西在她触及之后竟然慢慢浸入了她体内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这个东西一直都存在她的体内,只是她不曾发觉?

    那也不对,记得那日在小茅屋杀人的时候,她也碰到了他们为什么他们却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或许现在能回答她的只有白释离这个当事人!

    既然自己能吸毒那么只要以自己为引,将那毒气吸出来便可。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伤口出,只见原本不停往外流的黑水已经慢慢止住但是血管里的那些黑丝依旧不减,正慢慢往他身下去,照这样下去相信不出半个时辰黑血丝便沁遍全身。

    慕云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凑到了伤口出,将他体内的那些余毒给吸出来,虽然这液体看上去很恶心,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这里除了自己没有谁能救他,更何况外面的结界还需要他打开,自己也不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自己的身体既然能吸收这种毒素不受副作用,或许也只有她更适合干了。

    唇不由附上看那脖子上的那片狼藉,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在了一旁。

    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她也渐渐放得开了一些,吸得更大口,吐出来的也就多了一点,白释离脸上的黑血丝终于慢慢淡去,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只是显得有些苍白。

    但在慕云婳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额头上原本就有些化脓的伤口正在慢慢的腐烂,而且还有着像四周蔓延的趋势,而他似乎也没有擦觉这一变化,还在吮吸着白释离脖子上的胸口。

    只是眼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些反映。

    看到白释离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慕云婳心中不禁感觉一松,瘫坐在了一旁,袖子习惯性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只是当她触碰到那伤口时,一阵火辣辣的痛便席卷而来,痛的她有些坐立不稳,擦过额头的袖子上沾了一大片黑色粘糊糊的隐隐约约还掺夹着白色的物体,比刚才白释离的伤口上的东西看上去还要恶心。

    这才想起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才知道吸收白释离毒素的并不是身体的本能,而是因为她头上的伤口,现在的躯壳本来就是一具死尸,所以那些毒都侵蚀不了她,但是却能侵蚀她已经腐烂的细胞,吸入那些毒素侵蚀了伤口也就从而加速了伤口的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