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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差这么多?

向至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感性地看着她。“我早就买好戒指了,而且是你的尺寸,你不戴的话,谁能戴?”

女人果然是很容易感动的动物,白金戒指亮晃晃的迷惑,再加上他动人的话,让她在仍怀着一丝不安的状况下,点头答应了。

温穗心从梦里醒过来。

她想起三年前两人恋爱的点点滴滴。从他回国后,只要一有空,他几乎天天跟她腻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他用行动明明白白地昭告所有人,她是属于他的。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渐疏远,不再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在床上躺了一阵子,一个念头忽然钻进她的脑海里。

“对了,就这么做!”她兴奋地跳起来,迅速梳洗打扮后,像股旋风似的,匆匆刮出门去。

第五章

午休时刻,任恕德吹着口哨,脚步轻快地走进向至龙的办公室,惊奇地发现,上班以来一向很有朝气的向至龙,竟然一脸郁卒地坐在小会客室里的沙发上发傻。

“怎么了?脸色这么臭,跟未婚妻吵架了?”

向至龙沉默地瞟他一眼,又径自转头望着天花板。

“男子汉要能屈能伸、提得起放得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看我,无牵无挂,多么愉快自在。”任恕德坐到向至龙身边,一脸很有兄弟爱地拍拍他的肩,顺便开导开导他。

“谨记在心,等你遇上了,我会全数奉还。”向至龙敷衍地轻哼一声。

“你跟你那口子,应该早就过了冲动热恋期,差不多已经迈入老夫老妻的冷感期了,对吧?”

“我们十八岁就在一起,交往已经十年,从小就看着彼此长大的。”

“哇唔——”任恕德不可思议地吹了一声口哨。“怎么可能?咱们公司的单身帅哥竟然是个痴情种子?!老实说,你总该偷吃过吧?”他突然揽住向至龙的肩膀,刻意压低音量,神秘兮兮地探询。“没有。”向至龙皱眉推开他的手。

“怎么可能?”他会相信才有鬼!哪个男人不偷吃?

“这没有什么可不可能。我只喜欢她一个人,当然就没有四处沾染的必要。倒是你,该收敛一点了,免得遇上真正想要的女人时,会因为你那辉煌傲人的纪录而吓跑人家。”看看时钟,午休时间即将结束,向至龙站起来伸伸懒腰,打算继续处理桌上堆积如山的工作。

“至龙,你有没有发觉,大小姐最近脸色不太好?气色挺差的。”任恕德看了门外一眼,视线定在某一点。

“没有,我没注意到。”向至龙虚应一声,没有抬头。

“是喔……咦?大小姐身边带了个小妹妹,是新来的工读生吗?怎么是她在亲自带领新人呢?”带新人适应公司环境这种事,应该会有人专门负责,用不着劳动经理级的主管吧?

任恕德皱眉搔下巴,心想大小姐气色不好是有原因的,竟然连这种琐事都要她事必躬亲,待会儿他得好好削那些偷懒的属下一顿才行。

“你如果很关心她的话,就去慰问一下,顺便发挥一下你无远弗届的魅力……”向至龙翻着一份文件,随意朝外头一瞥,然后又低下头,几秒后突然快速抬起头来,愕然瞪着由大小姐领路而来的、任恕德所谓的“小妹”。

“阿龙——”伴随着亲昵的娇唤声,一个小人儿猛地撞入向至龙的怀里。

“穗心?”他惊讶地扶住她的双肩。

“我经过柜台时,刚好听到这位小姐想要找你,说是你的未婚妻,所以我就直接把她带过来了。”大小姐精心勾绘的魅人双眸,细细地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我来探班看你啊。你想不想我?”温穗心像演连续剧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发出嗲嗲的撒娇声,听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吃错药了?”她从来就不会这么三八的。

向至龙奇怪地低头瞧她,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看看温度有没有异常。

“你不喜欢我来看你?讨厌,那我以后不来了。”她不悦地拉下他的手,猛一跺脚,嘟起嘴作势要离开。

“原来是未婚妻啊,来来来,来这边坐。”任恕德笑嘻嘻地挤过去要拉住温穗心的手。

向至龙的动作更快,长手一抄,迅速搂住穗心的肩,带往沙发,巧妙地避开任恕德的“魔掌”。

“说得好像是你的未婚妻一样。”大小姐双手环胸,丢了记白眼给任恕德。“你们聊,我去忙了,等下‘豪盛’那边会派人过来开会,要先准备。至龙,等一下记得到会议室,还有任恕德,你也是,不准迟到。”她像女王似的下达指令。

“知道、知道。”任恕德摆摆手。

大小姐临走前深深看了温穗心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登登登登地转身走出办公室。

看着冰山美人的背影,温穗心的视线久久移不开,又是赞叹、又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