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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他心里想着,在无法闪躲之下,只好俯卧待死!

眼看方天云就要毁在“万劫山主”的掌下之时,花二娘的纤掌起处,一把托住了“万劫山主”下击的掌势!

“万劫山主”霍然收回掌势,怒目瞪了花二娘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二娘莺声一笑道:“你恨他,我更恨他,你要他痛痛快快的死,我却要待他毒发之后,见他活生生的溃烂而死!”

“万劫山主”因把方天云恨入骨髓,闻言哼了一声,道:“这小子一身武功非同小可,他一时不死,本山主便时刻不安,心头的怨气也无法平止,最好一掌把他废去,免得噜嗦!”

花二娘黛眉一竖,道:“一掌把他除去,实在太便宜他了,山主若不放心,就把他交给我吧!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了!”

“万劫山主”虽恨方天云,但他却不愿使爱妻失望,当下凝眸瞧了方天云一眼之后,道:

“交给你也没有关系,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些不太放心!”

说着,右脚起处,把方天云踢滚到一方,他凝眸盯注着方天云的脸色,忽然哼了山声,道:“小娃儿,你已中了无药可救的千年歹毒,片刻之后,你将会溃烂而死,哈!这是你恶贯满盈,自作自受……”

他话未说完!只见方天云面色透红,看不出一丝中毒现象,不由心头一震,倏然住口。

这当儿——

花二娘也感到有点奇怪!

因为大凡中过蛇毒之人,约杯茶时光,便会自行溃烂而死,方天云中毒之后,已过了一个更次,不但没有中毒现象,而且面色涝红,神态间,根本不似中过巨毒!

花二娘虽然有点心惊,但她内心之中,却感到十分快慰,脑海转了一转,右手起处,点了方天云的血泉,风府两大重穴!

她怕“万劫山主”发现这等可疑的观象之后,真会一掌将方天云击毙,于是,莲步一摇,柔葱似的纤手轻抚着“万劫山主”的心胸,娇媚的笑道:“山主,何必和一个就要死去的人动气,快休息一会儿吧!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

“再说,就算这小子已把巨毒*出体外,妾身已点了他的两处重穴,算他有钻地飞天之能,也无法逃出我的手掌!

何况这小子是咱们‘万劫山’的第一号的对头,就是山主大发慈悲,我也不愿放过他哩……”

这一番可真受用,“万劫山主”点点头,笑道:“就算他肋生双翼,也飞不出我这‘万劫迷宫’!”

说着,把花二娘搂在怀中,放声大笑!

这时——

方天云真恨不得立时将两人击毙当场,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功力没有完全恢复,风府,血泉两大重穴受制,在没有解开之前,空白着急,也是毫无用处!

于是——

他把内腑中的灵和之气,导向受制的穴道,见机行事,想功力及早恢复,使穴道不解自开。

忽听“万劫山主”笑道:“二娘,本山主对你一向十分庞爱,你说的话,山主无不言听计从,不过这小子的确使人心惊,我以一甲子潜修的功力,武学,竟在他眼中视若无物,交给你后,可得千万当心……”

他在花二娘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又道:“我在‘望春楼’等你,可别叫我等的心焦……”

花二娘忽然哼了一声,道:“我问你,擒住的那个丫头现在何处?”

“万劫山主”笑道:“你吃醋吗?”

花二娘媚眉一转,道:“吃醋有什么用,你们男人不是喜欢那个调调儿吗?”

她微微一顿,又道:“若是叫我看到那丫头管叫她香消玉殒一命登天!”

“万劫山主”笑道:“那丫头虽然长得不错,但和你相比,可真差得远哩!”

花二娘刚说了一声:“少来这一套!”

忽听一阵衣袂飘动之声,传播耳中。

“万劫山主”也听到这衣诀之声,忙把花二娘松开。

“什么人?”冷叱一声,忽听一声焦急声音说道:“禀报山主!刚才被擒的丫头已被劫走,后院‘望春楼’和‘云雨台’都发生火警,望山主定夺!”

随着话声,一个丑小的汉子疾掠而至。

“万劫山主”闻言大怒,厉叱道:“好大的狗胆,我老人家非捉住此人,将其活生生的烧死不可!”

说着身躯一长,“刷!”的一声,掠出屋外!

花二娘见“万劫山主”一走,继而向那丑小的汉子问措:“什么人烧了我的云雨台?”

丑小汉子应这:“烧云雨台和望春楼之人,弟子并来看到,据王坛主说,救走被擒丫头之人,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