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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云虽被“夺魂锣”击的口喷鲜血,栽倒地上,但他并未失去知觉,两人的言谈,他已听得十分精楚,“南极火魔”举掌劈下,心里也已知道,只是内腑血气翻涌,全身一点劲力也没有,空有一身武学,却自无法施出。

南极火魔掌势一出,得意地笑道:“这一次看你还有什么本领,嘿嘿……”眼看方天去在无法躲闪之下,惨死在“南极火魔”的掌下之时——

蓦地——

一声震天暴响:“无耻魔徒,还不快些纳来一命!”随着喝声,一条灰影,疾如风驰电飘一般,掌拐挥处,两道奇大的劲力,分向“夺魂锣’和“南极火魔”疾速攻到。

夺魂锣听到喝声心头一震,阴喝一声:“兄弟快退!”身躯向旁一滑,“嗖”的一声,飘到一丈以外。

“南极火魔”本想把方天云击个脑浆进溅,血肉模糊,以泄心头乏恨,但为势所逼,若把方天云击成肉饼,自己也实难逃过神速的一击,在“夺魂锣”喝叫声中,也自快猛的旋身暴退。

侧目瞧去!

只见一个身穿灰衫,银须飘风,神态庄肃,虎目浓眉,威风凛凛的老者,手持龙头铁拐,站在一丈以外。

这位突来的银须老者,正是“金龙教”的“龙头教主”吴一清。

“龙头教主”吴一清甫一现身,但见人影翻动,又是三个身穿灰衫的中年汉子,手持长剑,划空而至。

“夺魂锣”看清来人是“金龙教主”之时,不禁面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瞬即恢复原先那付狰狰残毒的怪态。

他本是城府深沉,机诈万端之人,知道‘盒龙教主”吴一清的一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万—被对方看出端儿,不要说自己真元大损,无法再与对方交手,就是功力如常,胜负之数也无绝对把握。

一念及此,立即打定了见机而退的主意。

这念头在他脑里掣电一转,阴侧侧喝道:“原来教主玉驾亲征,这的确出乎我夺魂锣的意料之外!”“龙头教主”吴一清,眼见左右二老,“独腿护法”都横卧地上,早巳怒火陡升,闻言怒喝一声,道:“少说废话,你蓄意要报当年一掌之仇,就该亲找我吴一清算帐,无端端的残杀我门下弟子,还不给我抵上一命!”他越说越气,话音未落,霍地身躯一长,如同鹰隼一般飞扑过去。

手中的铁拐,忽地一抡,挥出如山的拐影,但听蜕风成啸,有如山崩地裂一般,猛向“夺魂锣”的当头劈下。

“夺魂锣”阴笑一声,身躯忽地一滑,快似流星划空“噎”的一声,飘退出二丈以外!

他知道吴一清龙头拐的历害,生怕对方借势追袭,双脚微一点地,又是暴射而出。

吴一清暴喝一声:“胆敢逃走!”悬空的身躯,忽地一翻,快速掣电,凌空追扑!

“夺魂锣”刚自暴退到四丈以外。吴一清运势如风,凌空击下。

第十八章五毒子母弹

“夺魂锣”心头一震,忽地滑步旋身,疾出一招,“推窗望月”,招式一出,人又向后疾退!

吴一清素知“夺魂锣”鬼计多端,眼见门中几名顶尖高手都毁在当场,知道他一身武学,已至化境,现见他疾出的招式,毫无力道,心知他出手一击暗藏杀手,霍地身躯一动,斜飘到一丈以外!

那知——

就在他闪让的刹那间——

忽听“夺魂锣”阴喝一声,“兄弟快退!”人使快如奔马,飘到五丈以外。

吴一清未料到他会借机逃走,不由暴怒已极,蓦地一声厉喝,掠身追扑过去。

但见两条人影,前后飞驰,刹那之间,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南极火魔”一见“夺魂锣’如飞而去,心头猛然一震,霍地又从怀里,取出一个五毒子母弹!

这是他最后一枚了,这一枚关系着他的生命。

蓦听一声厉喝,三个中年汉子,运剑如风,围攻而到。

“南极火魔”暴喝一声,身如一团火球,疾速的向右飘去。

他一闪之势快如闪电,“唰”的一声,已退到二丈以外!

三个中年汉子一击落空,腾身疾追,手里的长剑,弹出点点寒星,如同飞虹经天,猛攻而至。

三人出手之快,如同旋风,剑势来到,寒芒已觉逼人。

“南极火魔’想不到这三个中年汉子,出手这样快速,左掌挥处,圈起一轮劲风,迎击而出,口里也暴声喝道:“若再一味逼攻,也让你们尝尝五毒子母弹的味道!”三个中年大汉,如醉如痴,对“南极火魔”之言,似是充耳未闻,厉喝声中,手里银芒暴张,把“南极火魔”圈在当中。

“南极火魔”心头一凛,右掌疾出如电,环扫而出,身子也快速的旋动,闪让来势。

他知道自己伤势甚重,若不设法把三人除去,时间一长,便难自保,无奈三人攻势十分凌厉,长剑翻转之间有如蛟龙戏水一般,熠熠剑芒,毫无一丝空隙。

这一来,“南极火魔”不禁心中大为焦急了。

这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