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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琪不禁好笑,“你已有对象,你要再婚,我都不会惊奇。”

    “不,祖琪,请你耐心一点,今晚我到胜利路来。”

    “今晚我有约。”

    “何必太顺从你那些男朋友,推掉他们,我真有要紧话说。”

    祖琪不服他霸道:“你无论说什么,对我都不重要。”

    “所以我更加要说。”

    “好好,我听,我听。”

    祖琪的态度已经比从前好得多。

    郁满堂迟到,祖琪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门铃终于响起来。

    女佣开门,他走进来,脸上一点表情也无,棕黑色面孔绷得老紧。

    真像那日来收房子的模样。

    他坐下来,轻轻说:“我终于觉得有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祖琪看着郁满堂。“我不是来为自己澄清辩护什么。”

    祖琪冷冷说:“我太明白了。”

    “对祖璋一事,你一直怪责我。”

    “呵,原来是申冤。”

    他打开公事包,摊开一大叠单据。

    那是什么?祖琪怀疑。

    “你一直认为祖璋不喜欢我,让我来告诉你,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样,他每次到公司来找我,都有讲有笑,这些单据,都是证明。”祖琪不相信:“他曾找你?”

    “是。”

    “干什么?”祖琪紧张地挪了挪身体。

    郁满堂看着她,“你说呢?”轮到他的口气开始讽刺。“不!”祖琪说:“我一直给他钱——”

    “不够。”郁满堂摇头,“差远了,他赌博的习惯从未戒除,这些都是借据,你看看日期就知道。”

    祖琪取过桌子上文件细看,几乎每隔十天八天他就向郁氏借贷,数目十万八万不等,借据上甚至附有兑现后的支票、证人签名,以及彭祖璋本人身分证明书号码。“祖琪,他不恨我,直到他远赴纽约,仍然问我拿钱,这些是电汇单张。”

    真没想到祖璋过身后还能伤害她,祖琪发汗。

    “你把彭祖璋想得太好了。”

    “为什么到今天才把这件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