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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周家后周葵半埋怨半担忧道:“你是不是要让我去公司洗厕所?”

    徐长生轻声道:“你安心上班就好了,我保证不出两天,邓统自己会联系你。”

    周葵没明白什么意思,只当徐长生吹牛逼的毛病又发作了。

    徐长生便摆摆手,乘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哎,洗厕所就洗厕所,就当为我之前误会他,付出代价吧。”

    看着出租车远去,周葵无奈苦笑。

    然而徐长生直接来到了市一医院。

    贵宾楼,一间高级重症监护室外。

    挤满了人。

    邓统和几个亲信,以及一众亲朋好友。

    因为叶景程的插手,导致打儿子的凶手还在外面逍遥法外,邓统很不爽。

    不过现在他没心情处理徐长生。

    早在院方下达植物人通知时,邓统的亲信陈庆余便说认识一位名医,并将其请来了。

    名医才到,叫张佗。

    张佗四十岁左右,很年轻,身穿白袍,马脸上蓄着八字胡。

    据陈庆余说,此名医张佗精通中医之术,常年住在省城下辖的一个贫瘠山村里深居简出,偶尔出入给省城权贵看病,在特定的小圈子里极有名气。

    “张神医,久仰大名,我儿子就拜托你了。”

    邓统郑重地握住张佗双手,眼含热泪道:“报酬方面的事您无需担心,我邓统就东儿这一个儿子,我如今年纪也高了,实在是遭受不起这等劫难……”

    “邓总,你放心。”

    张佗其实已经收了五百万先诊金,淡淡地点了点头,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活死人这种病,我也曾治好过,有自信能让贵公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