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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人山哼道:“呵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最好不要把话说的太死,免得等下连台阶都没得下。”

    “少口狂言,不就是打败了黄毛和刷子吗?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也可以打赢他们。”林毅风厌烦地说道:“一边呆着去,我还要泡妞呢。”

    林毅风又转身,阴险地笑笑,随机对谢依嫣说道:“美女,记得我之前给你的两个选择吧?”

    谢依嫣天真无邪,人畜无害,歪着头,迷糊地问道:”什么啊,我不记得了呀!”

    林毅风眼睛闪过一丝诡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美女既然贵人多忘事,我受累再重申一次也无妨。”林毅风明明是一头短发,却硬要装作很酷地甩了甩头发说道:”我刚才给了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做我女朋友,我们白头到老,幸福一辈子。第二个选择,你可以不留情面地公然拒绝我,但是我这个人好面子,你当着这么多人拒绝我,我无法容忍。如此一来我必须为了我的面子而报复你,报复的方式就是,我会派人天天骚扰你,在学校我骚扰你,回家后我拍黄毛和板寸头纠缠你,全天候给你制造你无法应付的麻烦。

    ”友情提示,我建议你选择第一条……咦,奇怪了,我,我怎么感觉你变矮了?”

    “哦,这是因,因为,你变高了啊!”谢依嫣看着升入空中的林毅风,眨巴着眼睛说道。

    “我变高了,我怎么会变……?”林毅风感觉周围景物慢慢下降,跟坐上升的观光电梯一样。

    林毅风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胆战心惊地低头一开,顿时瞠目结舌。我的个乖乖,原来陈人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凳子的一条腿,然后将凳子慢慢提起来。而林毅风坐在凳子上,所以他整个人就跟坐热气球一样升起来了。

    林毅风看傻了,虽然把他举起来不算什么,但是陈人山可是一只手把他举起来的,这困难程度可想而知。林毅风简直不敢相信,陈人山居然有这种臂力?林毅风发傻了。

    于是就在他发傻的时候,陈人山不知不觉地走到窗户边,抓住凳子脚把凳子递到窗户外面,凳子上的林毅风两股战战,下的体弱筛糠般战栗。

    “这是二楼,虽然如果我让从这种高度你掉下去摔不死你,但是将来落个缺胳膊断腿的倒不是不可能。”陈人山一副冷血杀手一样坚毅的表情说道:“我说过的,我可以不碰你一根汗毛,就能让你主动求我,让我放你下来。我说道做到,这点你还敢质疑吗?”

    林毅风低头看了看下面,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吓得心脏加速地跳动,呼吸都局促起来。

    这一点都不夸张,要知道虽然是二楼但是林毅风从小就晕高,此时陈人山一只手抓住凳子的脚,凳子在半空中悬着,他的心也跟着凳子高高悬着,胆汁都快吓出来了。

    林毅风再也顾不得面子,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哭丧着脸道:“是我不识好歹,我有眼无珠。我不该之质疑您的,我错了。我,我求你,我求你了,让我从的凳子上下去吧,求求你了。”林毅风果然应验,主动求陈人山放他下来。”我再也你敢坐这个凳子上了,您放我下来吧。”

    “你不是说,你说话算数,说不下来,就不下来吗?”陈人山嘲弄地看着吓得跟个软蛋似的林毅风,不无羞辱地笑着问道。

    在这等危难当头,林毅风早就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了。他唯恐哭的不凄惨,带着哭腔求饶道:“我那是吹牛逼的,不是说真的。求求你了,把我收回去把,外面风太大,万一我被风吹下楼了,我会被摔死的。您大人有打量,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先问你,我把你收回来后,要是谢依嫣拒绝你的追求,你小子还打算不依不饶全天候地骚扰和纠缠她吗?”陈人山问道“你说过她拒绝你的话,你就派人骚扰她。”

    “这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啊,我哪敢那么做啊。所以这都是误会啊!我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她,求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林毅风都快哭出声来了,看到他那可怜样,连谢依嫣都有些于心不忍。。

    陈人山问道,“看玩笑的?呵,你那么喜欢开玩笑,现在答应不纠缠她,不会也是在开玩笑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再喜欢开玩笑,也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啊!”林毅风吓的胆都破了。

    另一边,受挫过的黄毛和板寸头一边鄙夷老大林毅风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窝囊到家了,一边又对陈人山的过人臂力惊诧不已。

    一只手抓住凳子提起来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凳子上还做着一个大老爷们,这臂力是二人望尘莫及的。想起自己在陈人山面前炫耀力量,把笤帚折断,这实在是太幼稚了。

    黄毛二人惭愧不已,陈人山双手灵活速度快不算什么,而且力量还这么大,自己拿什么跟她拼命?想起自己明明输了,还不服输要找陈人山打生死架二人就脸红,自己哪是陈人山的对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在林毅风声泪俱下的哭求下,陈人山觉得吓唬够了,就没再捉弄他,手一缩,一把将林毅风连人带凳子又拉回了教室。

    “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要再纠缠谢依嫣了,听到了吗?”陈人山最后警告了一句。

    “打死我也不敢了,早知道谢依嫣嫂子是陈大哥您看中了的女人,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染指啊。”林毅风,大口大口呼吸,胸口起伏,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我不是他的女人。”谢依嫣听到这句话,脸红的像抹了胭脂一样,而远处的柳清清则是气的脸红的也跟抹了胭脂一样。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跟她是清白的。”陈人山发现柳清清已经红脸了,知道大事不妙,便装作很凶狠地对林毅风说道。